“我在家裡挺好的,春君和無疾也不嫌我。”鄭月朗微微紅了臉說。
“其實我們又何嘗捨得姐姐嫁出去?有你在,照顧著老太太和太太為我們分了多少憂。可是你還年輕,總該有自己的日子才行,不然我們可就太自私了。”徐春君和鄭月朗相處得跟姐妹一樣,這些日子鄭月朗在孃家住著,因為過得舒心,整個人都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我早說什麼來,當初我可是費盡了心思才把春君搶到手的。”陸夫人忽然就感慨起來,“我當時是跟你們打了保票的,這姑娘只要嫁進來,咱們家必定能起死回生,欣欣向榮。
如今還不到三年的功夫,怎麼樣?我看人的眼光準吧?”
“何止是準,簡直是神了。”鄭無疾在一旁忙接話,“所以說姑母是我的大恩人,一會兒吃飯的時候,我得好好敬您一杯。”
“臭小子,少跟我油嘴滑舌了。你只要收了心,好好待春君。便是不給我敬酒,我也一樣高興。”陸夫人是實打實地為孃家著想,這可是一點兒不摻假的。
過了一會兒,該吃午飯了,因為徐春君和鄭無疾出去了一個月才回來,所以一家人都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只不過方氏依然吃素,這麼多年她都已經習慣了。
甘蔗沒有兩頭甜
徐春君在路上就聽說霍恬出兵的事了,因此回到京城的第二天便去探望姜暖。
姜暖身邊的人對她照顧得格外精心,徐春君見她氣色甚好,也就放心了。
因霍恬不在家,餘含英便搬了進來。
這也是霍恬的意思,他在離京前特意請了他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