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女紅?”徐春君搖頭不同意,“就像讀書經濟是男子的正業一樣,女子操持家務,做針線也是正業。”
“我還不知道你?以前我沒有不准你做,只說要你上午做。你答應得好好的,結果回頭就這樣。如今我叫你一點兒不能做,你必然還是要做的。”鄭無疾跟徐春君翻舊賬。
徐春君被他說得直笑,在這件事上,自己確實有點兒陽奉陰違了。
“你還笑!”鄭無疾就是不讓她矇混過去,把徐春君逼到了牆角,“給我好好保證,不準再犯!”
“那起碼讓我把這個做完。”徐春君收斂了笑,認認真真地討價還價。
“不準!”鄭無疾拉下了臉,“罰你一個月不許碰針線。”
“可是這個是給官人做的呀。”徐春君道,“就快要做完了。”
鄭無疾先前沒留意,側過臉一看,果然是一條男子的腰帶。
鄭無疾心裡頭甜得發酸,不禁抱住了徐春君:“那也不準,敢再犯我就親哭你。”
孟喬
曾家的事到現在還撲朔迷離,柯家又出了事。
柯望忱昨夜沒有回家,柯家人到處找不見,想著他平時經常去曾家,就命人來曾家詢問。
柯望忱也並不在曾家,他雖然經常來,可也從沒在曾家留宿過。
又何況就算真的住在曾家,曾家也會打發人告知一聲,這是基本的禮儀。
曾李聽了不禁有些著急,知道柯望忱是從不在外過夜的,又想到他似乎很想查出是誰放的霹靂子,因此心中泛起隱隱的不安。
曾慈聽說了更是擔心,又不好多問。
身邊的丫鬟知道小姐的心思,特意囑咐看門的小廝,若有了柯少爺的訊息,千萬告訴一聲。
曾李親自帶了人出去尋找,曾慈在房中擔心得吃不下睡不著。
慶幸的是,到了這日午後,柯家那邊傳來訊息,說他們家少爺找到了。
在郊外受了傷,被人送回來的。
“大哥,你要去柯家嗎?“曾慈聽的訊息忙跑過去找曾李。
“莫急,望忱傷得不重,再說你要去也得同母親一起去,跟著我去可不像話。”曾李說。
雖然他知道妹妹喜歡柯望忱,可是女兒家該有的矜持還是要有。
曾慈聽了,轉身就去找母親。
央求母親帶她去柯家,她實在是等不了了。
心裡火燒火燎的,煎熬得難受。
雖然已經知道柯望忱傷得並不重,可只要沒有親眼看到,她就沒辦法放心。
郡王妃也聽說了這件事,也怪擔心的,說道:“我現在真是聽不得一點兒壞訊息,可別再出事了,真是嚇死人!”
說著就叫人備車備禮物,帶著曾慈前去探望。
到了柯家,代明枝迎了出來,明顯哭過了,眼睛是腫的。
“我們聽著信兒就來了,望忱怎麼樣?不要緊吧?”郡王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