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絕不準私藏這些東西的,抓到之後可就是砍頭的大罪。
就連軍營中對火藥的使用也是極其謹慎的,除非有特殊情況上報朝廷,得到准許後才能用。
就連霍恬這種身份職位的都沒有資格私自使用火藥。
“這事情牽涉太多,看來要掀起一場風波了。”俊王爺沉沉嘆了口氣。
他怎麼就不記得自己和誰結下這麼深的仇怨?
徐春君把姜暖送回了家,又安慰了她一番,方才回到鄭家去。
此時鄭月朗也聽說了曾家的事,嚇得魂不附體,又不敢叫方氏和金氏知道,自己打發了人來尋徐春君和鄭無疾。
打發出去的人還沒回來,徐春君和鄭無疾就先到家了。
鄭月朗一直在二門上等著,見他們兩個回來方才放下心。
“神天菩薩!真是嚇死人了!你們兩個都沒事兒吧?”鄭月郎趕上來問。
“姐姐,你放心。我們當時都在裡頭,就是被嚇了一跳。”徐春君笑著安慰她。
“可都小心著點兒吧!也不知道誰這麼歹毒。”鄭月朗說,“我在這兒好一會兒了,得進去看看老太太。你們不知道,老太太如今疑心可重了。你們兩個回去歇歇吧,晚飯前再過來請安就是了。”
“你回去歇著吧,我有兩頁書不大明白,去請教吳先生。”鄭無疾把徐春君送回房,然後就去讀書了。
“姑爺現在可真用功,連午睡都沒有。”綠蓴感嘆道。
“何止,吳先生都快被拖垮了。”阿笠捂著嘴笑了幾聲,“說大爺天不亮就起,晚上讀到深夜,偏偏中午又不休息。吳先生那天還說自己好歹也是五十歲的人了,實在是耗不起。若不是看在大奶奶給的束脩實在高,他早辭了館,保命去了。”
徐春君知道鄭無疾雖然嘴上和她說自己這個年紀功名怕是無望,只是想多讀些書明事理。
但看他這個樣子,心裡一定還是有想法的。
於是就說:“阿笠,你到廚房去,叫她們給大爺燉一碗藥膳送到書房。他午飯想也沒好生吃,讀書又容易餓。”
阿笠忙去了,綠蓴一邊幫徐春君更衣一邊說:“姑娘好些日子沒回孃家了,眼看著就是五少爺的週歲了。”
“是啊,不知不覺道啟已經滿一歲了呢。”徐春君提到這個小弟弟就忍不住面露微笑,“況且你也要出嫁了,總得回去見見那些昔日的姐妹。”
綠蓴的臉紅了,小聲說道:“我這算什麼呀,主要還是陪著姑娘回去。”
“一會兒叫黃嬸子進來問問都籌備得怎麼樣了,”徐春君換上家常的衣服,覺得整個人都舒服多了,“我看思坎達這些日子忙得像沒頭蒼蠅一樣,叫他忙去吧!反正這府裡頭也沒什麼大事。”
綠蓴聽徐春君提到思坎達,臉更紅了。
如今天短,徐春君略歇了個晌,再起來天色就已經暗下來了。
恰好鄭無疾也讀書讀累了,跑過來看徐春君在做什麼。
“這個時候最不適合用眼,”鄭無疾一進門就見徐春君坐在那裡做針線,上來一把奪了過去,“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怎麼就不聽話呢?”
“這個時候太陽剛剛偏西,哪裡就暗了?”徐春君笑著說,“快還我吧!”
“哎呦,膽子肥呀!不但不認錯,還想要回去。”鄭無疾咬牙,“難怪吳先生嘲笑我夫綱不振,我今天得給你好好立立規矩。”
屋裡的丫鬟見他們兩個鬧,都心照不宣地退了出去。
“官人,別鬧了,那上頭有針。”徐春君怕扎到他。
“還算你有良心,”鄭無疾把針線丟到一邊,握著徐春君的手腕道,“你好好給我保證,以後不許做那些破玩意兒!”
“不做怎麼成,誰家女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