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審訊暫時停止,被帶到了關押室。關押室又叫拘留室,是嫌疑人在派出所審訊期間暫收押的地方。
有個七八個平方,裡面也有張小床,但沒被褥,如要過夜就得家屬來送被褥。易中海垂頭喪氣的坐在床頭思考著什麼。
傻柱和何雨水則在另一間辦公室裡,郵政營業廳主任和另一主管也在。派出所這邊有兩位公安,其中一位是副所長,姓姜,其他公安都稱呼他為姜隊,另一位負責記錄。
郵政局和派出所關係向來不錯,心照不宣地把郵政因為自查自糾而發現案情,主動報警。
這是必須的程式,這樣一來,他們營業廳承擔的後果要輕的多,如果是傻柱他們來報警,怕是他們也要吃不了兜著走,所以昨天給傻柱那麼多稀罕物件是吃飽了撐著的,那是給傻柱他們的封口費。
並找何雨柱證實等一系列手續辦好,這才千恩萬謝地離去。
姜隊和另一公安把郵政營業廳的手續一一歸檔,才坐了下來,並給何雨柱兄妹倒了杯開水,先問了一下他們現在的情況,包括姓名,性別,年齡,職業,婚姻狀況等等。
等最基本資訊登記完之後,才開始瞭解何雨柱、何雨水對案件的始末。聽著何雨柱的講述,從父親私奔開始,院裡人的種種表現,易中海的所作所為,一直講了一個多小時。
姜隊沉默了良久,這才問道:“你還懷疑,你帶妹妹去保定找你父親時,家裡有的錢糧全被院裡人拿去了?”
傻柱用力地點點頭,眉頭緊鎖,“我當時年紀小,父親走後易中海就找到我,讓我帶妹妹去追父親。可在保定吃了閉門羹,只好回來四合院。“傻柱努力回憶著不堪的過往,真是一把幸酸淚。
“當時也沒在意家裡比較亂的情況,以為是父親走得匆忙,把家裡翻得亂七八糟的。”傻柱邊說邊摸著腦袋,努力回憶著當時的情景,雖然時隔久遠,但那段記憶依舊深刻。
姜隊點了點頭,“那時剛解放沒多久,又是抗美援朝,又是特務橫行,人的心思都太複雜,什麼妖魔鬼怪都出來了,現在既然你說了,我們也會深挖和追究的,兩案並一案。”
這時,門被敲了兩下,推開了,一名公安進來,對姜隊說道:“易中海說有何大清的委託書,已經有人去取了,所以暫時中止了對易中海的審訊,人關在拘留室。”
姜隊表示知道了,讓那公安出去之後,轉頭對傻柱說:“委託書的事你知道嗎?”
傻柱搖搖頭,一臉憤懣,“易中海一直在說,我爹把我們拋棄了,不管我們了,從來就沒和我們提起過我爹留下什麼委託書”
顯然被氣壞了,傻柱憤憤不平“家裡一貧如洗,什麼都沒有。那段時間,倒是一大媽有時看我們餓極了,就時不時拿兩個饅頭給我們吃,當時我妹妹還小。易中海說誰家都日子不好過,他讓我把妹妹讓後院老太太照看一下,我去外面打零工,賺點吃食。”
越問問題越複雜,姜隊又問:“你打零工有多長時間,怎麼又進了軋鋼廠?”
“打了快兩年,扛包、掃街、搬家,有什麼做什麼,每天能掙萬兒八千的。我每月給老太太八萬元讓她照顧雨水,剩下也不多了,我晚餐都自己在家做。”
“哥,後院老太太根本就沒給什麼吃的給我,我經常在院裡四處討吃的,還有你回來之後才吃點東西。”何雨水說著痛哭起來,淚水止不住地流淌。
“那你怎麼當時不和我說?”傻柱氣得青筋直冒,雙手握拳。
“老太太嚇唬我,說我要是說出去,就聯合院裡人把我們都趕出去。”何雨水邊哭邊說,多年的委屈像洪水一樣隨著淚水洶湧而出。
空氣彷彿都有些凝固,姜隊對另一名公安說道:“都記下了吧?”
那名公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