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應道。這院裡真沒啥好人呀。
傻柱忽然啪啪地打了自己幾下臉,聲音哽咽:“我父親說我是傻柱,院裡人也喊我是傻柱,我還以為只有我是清醒的,我真是個大傻子,看不清他們的真面目。”說著嗚嗚地哭了起來,哭聲中滿是傷心和悔恨。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傻柱也從沒像現在這樣痛哭。
這場景倒像個訴苦大會了,公安們也沒勸說他們收淚,只是沉默地陪著。哭出來也好,總比壓抑在心底強。
等兩兄妹的情緒穩定了一些,姜隊才繼續和傻柱他們溝通。傻柱又講述了,有次去軋鋼廠卸鋼材,聽聞廠裡招廚師,他就去報名了,並憑著紮實的功底應聘上了。
食堂主任相當滿意,在得知是何大清兒子後,當場就宣佈自己做食堂的大師傅。可惜第二天再去的時候,食堂主管告訴他,不合規矩,要從學徒工幹起,沒辦法,只好拿著學徒的工資,做著大師傅的活。
那年,何雨水快八歲了。他就送妹妹去上學,因為食堂下班能帶飯盒,雖然錢少,但日子還能過下去。
姜隊聽出了不對勁,皺起眉頭說道:“已經應聘上大師傅了,第二天就又成了學徒,這裡面要是沒有齷齪事,誰信?”
邊說邊問,不知不覺快到中午了,傻柱和何雨水跟著姜隊一起去食堂打了飯菜吃。派出所食堂的伙食還真比不上軋鋼廠食堂,但誰也沒挑剔,有的吃就不錯了。
下午,去四合院取東西的人回來了,拿了個鐵盒子回來。姜隊開啟一看,裡面有三四封信,和一大捆錢。
錢讓會計過來數一數,然後把信都擺到桌子上。傻柱兩兄妹坐在旁邊沒有動,姜隊說道:“現在這些是證據,由我們保管。”
四封有信封的,一封就兩頁信紙。那四封信上有郵戳,看來是寄來的。姜隊先把那兩頁信紙拿過來,展開仔細看起來。
看著看著,眉頭就皺了起來,看完之後,嘆了口氣,唏噓道:“人怎麼可以這麼無恥呀!”說完把信遞給了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