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
許久,他哼笑了一聲。
“無論你們說什麼,我自己知道她的心就足夠。雖然她不及樂陽得我的喜歡,可是這麼多年錦衣玉食,我也給她足夠多。這樣的寵愛,換了別人家中妾室,也早該滿足。只有心中不足的,才會在這裡與我依依不饒。”
他的目光飛快地掠過阿妧那張怨恨的臉,又去看阿蘿平靜的模樣,淡淡地說道,“不滿足做我的庶女,那大可以直說無妨。只是牽扯你們的生母,不覺得太過下作?”
“夠了!死者為大,都不要說了。”太夫人就拍案,對南陽侯說道,“你出去。”
“母親三思。”
“走吧。好好兒過你的日子去吧。”南陽侯府如今還剩下了誰?太夫人只覺得次子看似精明,其實這一生都很糊塗。
若當真聰明,早些年就不該納了那許多的妾室與妻子反目,嫡女嫡子都與他不親近。可若已經納了那麼多的妾室,又為何只寵愛樂陽母女,別的兒女都過得那樣艱難?“為夫不義,為父不慈,為子你若是再不孝,你還配做個人?行了,你走吧,我見了你心裡難受。”
太夫人就露出幾分軟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