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水都喝不進去。娘娘像是感染了風寒以後,不但沒有及時躲避,反而又讓給幾次邪寒侵入體內,所以造成了今天的情況。至於是外部受寒,還是娘娘本來陰虛,臣也沒辦法下定論。”
“那現在該怎麼辦?”
“還得再觀察觀察。”太醫回道。
“養你們有什麼用?”徽宗大怒,起身想打太醫。
正在要起身的時候,徽宗感覺有一雙手拉住了他,正式慕容貴妃的手。
“官家,官家。”
慕容貴妃虛弱地叫了兩句。
“我在這,我在這,你跟我說說你怎麼難受,我讓他們給你開藥。”
徽宗僅僅握住了慕容貴妃的手,欣喜又溫柔地回道。
“我,我病得,很嚴重,官家,官家不要,不要管我……你快回去,別讓我傳染了你。”
慕容貴妃艱難又小聲地說完了一句話,說話的時候聲音比蚊子還小。
“我不怕,我就在這裡,看著你一直好起來。”
慕容貴妃聽了非常感動,眼角流出了一行熱淚,徽宗感覺叫娟兒拿來手巾,自己給她擦拭掉。
“官家,我怕,我怕我再也見不到你了。”
說完她又咳嗽了兩聲,每一次咳嗽都像是一把刀掛在他心上。
“不會的,你不會有事的,你不要亂想。”徽宗趕緊安慰慕容貴妃。
慕容貴妃此時嗓子每動一次就疼一次,她又咳嗽了兩聲,微弱地說道:“官家,我不想,不想和你分開,你可以一直陪伴在我身邊嗎?”
這次聲音微弱到只有趴在她的嘴邊才能聽見。
“你安心養著,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等你病好,你快點好起來,艮嶽馬上就要建成了,我帶你一起去看。”
徽宗心疼地回道。
慕容貴妃嘴角稍微笑了一笑便不再說話了。
這時太醫勸說徽宗趕緊離開,龍體為重,別被傳染了。
徽宗怒道:“治病你不行,勸我離開倒是很有本事嘛,你摸摸你的頭還在不在,要是玉兒的病一直不好,你的頭就等著搬家吧。”
徽宗本是位比較和氣的人,很少生氣,如今徽宗發起脾氣來眾太醫都被嚇得魂不附體,趕緊去想辦法研究藥方了。
卻說趙啟風寒剛好,正在家裡讀書休養身體,聽人來報童貫上門有事商量。
他知道童貫是歷史上有名的奸臣,北宋雖然表面富有,但是實際上早就被“六賊”掏空了。
此時的北宋就像是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廈,大廈裡面的木材都被蛀蟲咬空了,大廈只是一個空殼子,稍微有風吹草動,大廈就呀傾倒,而這童貫就是幾個比較大的蛀蟲之一。
他對童貫恨的是咬牙切齒,不願意讓他進府,只讓人回說他不在,打發童貫走就行。
童貫被福王府中的人一通奚落,他卻不生氣,反而遞上了幾包藥材,介紹到這些都是名醫給的名貴藥材,對於治療風寒特別有效。
府丁便收了藥材,回覆趙啟。
他看了一眼藥材,怒道:“什麼人的禮物都收嗎,這種人進門我都怕他髒了我的地方,你還收他的東西。”
府丁趕緊認錯,回道:“來咱們府上的人少,我也不知道誰都能收,誰的不能收,我這就給他退回去。”
趙啟看著戰戰兢兢地府丁,安撫道:“下次看清楚是誰,能進門的該收的我自然會收,我出去還他吧,叫他以後別來了。”
他走到府門前,見了童貫,童貫正要施禮,忽然眼冒金星,被趙啟拿著剛剛的藥材包噼裡啪啦地砸在了臉上。
“我不要你的東西,你這次來找我幹什麼,以後別來了。”
趙啟砸完之後莫名地發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