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
“,卻剛好撞上她的眼神。
兩人眼中的不清白隔著這尾金魚,被輕巧地捕捉到,但這份不清白恰巧被困在這口魚缸裡,彼此都可以說服自己,只是水面折射的錯覺。
因此,他們在一剎那的怔然後,都沒有移開。
就像在那個摩肩接踵的啤酒節上,他們糾纏在一起的目光。只是那時沒有任何可以拿來當藉口的遮擋,所以他們都沒有將那份糾纏繼續。
但是今晚,在這個也許這輩子都不會再來
打破這份膠著的,是黎青夢的手機來信提示。
她如夢初醒地瞥了眼手機,小聲說:“好像是康嘉年回了。”
康盂樹眨了幾下眼,抽離的情緒剎那回身,退開魚缸兩步,有些心虛道:“說了在哪個房間嗎?”
“在‘深水炸彈’。”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