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一瞬間
洛識微已經將自己裹緊了被子裡,沒有聽到越僑的動靜,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腦袋,“越哥?”
越僑宛若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整個人都瞬間清醒過來了。
“那個紋身……”
他閉了閉眼,理智回籠後立刻察覺到了問題,他嚴肅的問:“那個紋身,什麼時候刺上去的?誰做的?”
那樣真實的紋身,再加上青年受傷的手腕、高燒不退,他怎麼可能還察覺不出來問題。
就在他躺在病床上這幾天,識微到底、到底都遭遇了什麼?!
洛識微抿了抿唇,堅定地搖頭,說:“哥,你別問了,什麼都沒發生。”
“到了這一步你還要掩飾?”
越僑低聲怒斥,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傷心,他問:“你受了傷害都不肯告訴我,到底拿我當什麼?”
“你當然是我哥,是這個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洛識微不假思索的答。
越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告訴我,到底是誰做的?”
洛識微閉嘴不言
越僑沒有再追問。
他已經有了答案。
他家識微就算再乖巧再怯懦,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型別,除非那個動手的人是他無法反抗的。
而且,那個人是對紋身有執念的。
如果洛識微明說,他或許還不信,但是他這副掩飾到不敢說出來的態度,已經讓越僑徹底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