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
刀疤臉笑得更大聲了。
他在家裡排行老三,備受父母疼愛,少年時強搶民女,被那戶人家的父親用柴刀砍在了臉上,留下了這道難看的疤,廣安縣的人都叫他秦疤,疤爺。
有了這條疤後,人人都怕他,也沒人願意將閨女嫁與他,這些年他逛花樓,窯子,暗門子,禍害了不少花娘小倌,心中暴虐的慾望也是一天比一天深,他剋制著自己,終於!!終於等來了今天!!
如今的日子就像神仙一樣,災害好啊,他一筐餅就能買一個姑娘或者一個鮮嫩嫩的少年。
看著他們從活生生的鮮妍到像破敗的布偶,秦三覺得自己的慾望從內到外都得到了釋放。
“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秦疤彷彿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樣,笑得彎著腰咳嗽,似要斷氣。
哪有什麼報應,這世道不過是弱肉強食罷了,若真是有報應,他早就該在第一次把人餵狗後就死的。
笑夠了之後,秦疤直起腰來。
“周主簿,你是個聰明人,如今廣安縣沒有縣令,你若是依附我秦家,我保你吃香的喝辣的,未來坐上縣令之位。”
“王法嘛……自然是有的,但是王法也看人呀,在你們面前,我才是王法。”秦疤臉上的橫肉抽動著,樣子極為可怖,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絲毫沒把對面的一群人放在眼裡,他們誰敢動他,他爹就能把他們全家給剷平。
靖安站不住了,這廝都能操作官位了!
天子最忌買賣官位,若是臣子都是靠著錢財或者關係才上達天聽,那麼他們大朝國離滅朝也不遠了。
秦家能操作官位,可見絕對有官員庇護,且來頭一定不小。
“周主簿,念在多年相識的份兒上,我給你一次機會,現在還能走,過一會兒可是想走也走不了啦。”秦疤似是好心道。
周主簿聞言立馬如臨大敵,急忙撇清關係:“你我之間何來的情分!我與你從未有過交集,莫要口出狂言。再者你當我衙門無人不成?!”
他偷偷瞄了眼靖安,暗自祈禱王爺不要把秦疤的話放在心上,覺得自己與他狼狽為奸。
他屬實是冤枉啊!秦家的門兒他都沒有進去過!不過……之前的縣令到與秦傢俬交甚密……
“好啊,周主簿既然看不起我,那就別怪我不給你留活路了!”秦疤惱羞成怒,陰岑岑的道。
喜寶從李修後面探出水靈靈的一雙眼睛,她很好奇秦疤要怎樣做,到底什麼樣的底氣能讓秦疤說出這樣的話。
一夥人就站在原地等著,靖安身後的阿榆悄然向四周打量,除了在屋子裡偷偷往外看的人家,周圍並沒有什麼埋伏。
場面有些尷尬……秦疤的臉越來越紅,逼裝早了……今日出來沒帶人……今天這娘們咬了他跑出來,他一時氣盛,自己也跟著跑出來了,沒帶人手。
場面越來越窒息,秦疤的腳趾扣地,目光開始閃躲,他喉嚨上下吞嚥,眼睜睜的看著阿榆勾起唇角,把雙手關節捏的“咔吧咔吧”的走了過來…………
解決完秦疤後,靖安決定在縣城查清楚當地的情況再回大槐村。
他撥了幾自己的護衛,護送喜寶與李修帶著重傷的女子回村,縣城的官差他不放心。
靖安王爺奉天子密旨,捉拿貪官汙吏,可先斬後奏,五十里地外有一隊皇兄給他的私兵駐紮,早在他進城之時,阿榆就放訊號叫軍隊趕來,如今已經全部進了這座小縣城。
拿下秦疤後,就有巡邏官差捂著肚子跪在周主簿前面,表面恭敬的道是中午吃壞了肚子,不知道此事。
周主簿冷笑,這條街上的動靜,他不信巡邏官差沒發現,許是發現秦家得罪不起,不管又不好交差,所以隨便找個理由躲了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