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自然是燒過的那一頭,」於氏道:「有些些灰落進去了。」
她也很後悔,丈夫有多寶貝這東西她其實是知道的,可當時就是沒忍住。
她已經準備好被丈夫罵得狗血噴頭了,卻聽黃廷禮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出去吧!我一個人靜一靜。」
妻子出去了,黃廷禮一個人坐在那裡,此時屋子裡沒點燈,已經十分昏暗了。
他在昏冥中不知坐了多久,然後又像想起來什麼一樣,把那腫塊拿到外頭,在井邊小心清洗,洗乾淨上面殘留的桑木灰。
然後再切下一小塊放進自己熬製的藥汁中,過了許久,那腫塊都沒有什麼明顯變化。
他又走到外間拿起妻子每天都用的燒火棍,將燒黑的那頭放進藥碗裡。
一個時辰過去,那腫塊已經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原來真的是這樣,只需再加一味桑枝,」黃廷禮喃喃自語:「只需再加一味桑枝,繼先的病就能治好了。」
這麼多年他尋尋覓覓,還不如別人的一句指點。
那個仙源上來的年輕人,他可以讀到聖心學宮,資質一定是遠超自己的。
可當初自己因為沒能被準許繼續在仙源山學醫,便認為是夫子們偏心,從那以後再也沒回過仙源山。
現在看來,實在是自己資質不夠才會被拒之門外。
他一直以為是別人的錯,現在才終於明白錯在自己。
於氏小心地走進門來,點著桌上的油燈。
燈火昏黃,把兩個人的影子映在了西窗上。
黃廷禮想起兩人新婚時對燭言歡的溫情時光,再看如今的妻子憔悴衰老,心中罕見地湧起愧疚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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