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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年前,南洲發生特大風暴潮。”
虞文知臉色驟變,只一句話,他就感覺真相在濃霧障眼的山口破霧而來,連亙起一場橫跨多年的遺憾。
盛珵繼續說下去:“中央 。”
可勳功章 這個形容,卻讓虞文知生出更大的壓力,他從未料到,他與盛緒還有這種淵源,他是廢墟中開出的白色小花,而盛緒的世界卻在同一天徹底崩塌。
他和他父母,以及所有幸存者都無比感恩著那天,但盛緒的憎恨卻從未止息。
“謝謝,抱歉。”
虞文知眼睫輕顫,不知還應該說什麼。
“你沒有可抱歉的,相反,我要感激你的出現。”盛珵平靜著說,“虞隊,我想讓你幫個忙。”
虞文知抬起眼睛,知道這個忙大概和盛緒有關,但具體是什麼,他這下完全猜不到了。
難道是不讓他和盛緒在一起嗎?
盛珵要真是這麼提了,他並不會同意,當年的事給盛緒帶來了傷痛,他不會因此給盛緒帶來二次傷痛。
誰料盛珵誠懇說:“我已經與tea的老闆見過面,達成了初步共識,我希望盛緒能夠離開tea,他同意了,虞隊可以勸盛緒接受嗎?”
虞文知完全始料未及,猝然睜大眼睛。
“盛緒一廂情願的認為,我父母一定是懊悔的,怨恨的,他們本可以活下來,卻被爺爺害死了,但其實出發前他們都立了口頭遺囑,我母親說,如果他們出了意外,希望我和盛緒可以繼承他們的番號,成為一名光榮的共和國戰士,我做到了,盛緒還沒有。”
虞文知的心臟逐漸收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