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謝薄忽然轉了話鋒。
林以微抱著膝蓋,指尖勾著泡沫,胡說八道:“為了接近你,我好愛你啊。”
“放…”
“謝薄。”
他止住粗口,用浴球給她擦背:“林以微,不管你要做什麼,不要站在我的對立面。”
林以微沉默幾秒,問道:“站在池西語對立面,也就要與你為敵,是嗎?”
“對。”
“你會毫不留情地收拾一切敵人,掃清障礙?”
“會,所以有多遠跑多遠。”
謝薄將她抱出了浴缸,在浴室裡,兩人如對抗一般激烈,他揪著她的頭髮按在了牆邊。
林以微咬得他全身牙印。
……
事後,謝薄給她擦乾淨了身體,抱著她看電視,一言不發,中途去陽臺抽了根菸,回來時,身上帶了點薄荷的味道。
林以微感覺他有點寂寞。
深夜,兩人繼續不知疲倦地進行著,直到第二天黎明,遠處天際稍露微光。
六點。
林以微穿好了自己的衣服,拉開厚重的窗簾,讓晨曦漫入房間。
青藍色的微光裡,她居高臨下看著男人沉睡的模樣。
他臉龐的線條實在漂亮,是優越的骨相給了他如此優雅的輪廓,眼廓之下,睫毛細密烏黑,薄唇矜持地抿著。
謝薄就像一隻驕傲的獸,絕不願酣睡時被人注視。
林以微成了他的例外。
她轉身開了門,房門沒在上鎖,從這一刻起,他也不再“鎖”著她。
重獲自由。
林以微輕輕闔上門,離開了。
謝薄睜開眼,感受著房間裡無邊無盡的空曠遼闊。
他早已習慣了孤獨,所以獨處不算什麼。
但唯一讓他覺得不爽的是…
她臨走時,沒有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