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哪怕她已經病入膏肓。”
提及這些,謝薄平靜得彷彿在敘述一段與他無關的歷史。
“後來那個男人去世,我把這棟別墅買下來了,很隱秘,即便是我父親也不會找到。”
林以微足夠聰明,瞬間從他這句話裡獲悉了更多的資訊——
為什麼分手來的如此斷崖式。
林以微絕不願引火燒身,更何況,她還有自己的任務。
現在既然有風險,她必然要遠離他。
家裡半點食物都沒有,兩人驅車去附近小鎮,小鎮餐飲店並不高階,但有熱鬧的美食一條街。
謝薄牽著她的手,她由著他牽著,走在街上,兩人就像普通情侶一般親密而自然。
林以微穿著很隨意,都是他的衣服,衛衣搭黑褲,略顯寬鬆,襯得她體態瘦削單薄。
她不施脂粉,總是素面朝天,但面板純白無暇,透著自然健康的紅潤,隨意挽了個鬆散的丸子髮髻,插一朵花園裡採摘的金黃小雛菊。
謝薄的視線總是無法脫離她。
兩人去美食一條街簡單吃了一頓燒烤,謝薄不喝飲料,只喝水,而且一定要是加冰的冷水。
林以微跟他完全不一樣,她不愛喝冰,只喝溫開水。
吃飯的口味也相去甚遠,她愛吃辣,但他飲食清淡,一點辣椒不沾的。
林以微愛吃石榴,謝薄卻嫌這種水果吃起來太麻煩。
兩人在生活方面南轅北轍,完全不合拍,如同他們的身份,雲泥之別。
吃完晚飯,他們去買了水果,林以微要死要活要買石榴吃,謝薄讓她戒掉石榴,可以嚐嚐3j的進口車厘子。
林以微說她可買不起,謝薄說請她。
“有錢了不起?”
她翻了個白眼,倔強地說,“從這一刻開始,車厘子晉升為我最討厭的水果了!”
水果超市裡,謝薄端起一盒車厘子,放進口袋,笑著說,“你這純屬跟我撒嬌。”
“我看是你理解能力有大問題。”林以微從口袋裡撿出車厘子盒,“我就不喜歡吃這種大櫻桃。”
“我喜歡。”
“我在,你就不能喜歡。”林以微拉著謝薄離開櫻桃貨架,“我要吃石榴,買石榴!快買!”
“不。”謝薄來勁兒了,“死都不買。”
“那我自己買。”
“你的錢,也是我的。”
“好好笑,謝薄。”
兩人在水果店吵吵嚷嚷了半個小時,依舊沒能達成妥協,兩個人都有那麼點極端控制慾,都想讓對方接受自己喜歡的水果,互不逞讓。
最後車厘子也沒買,石榴也沒買,但林以微給了謝薄幾巴掌。
她總是打他。
花拳繡腿倒也不疼,但讓他很氣悶,經過路邊水果攤,林以微還是買了幾個石榴,因為路邊攤沒有車厘子賣,她笑逐顏開地回了別墅,宛如得勝了一般。
然而,謝薄評價了兩個字——
“幼稚。”
晚上林以微在浴缸裡泡澡,謝薄走進來,一盤紅石榴堆成了小山,他坐在浴缸邊,不厭其煩地一顆一顆石榴籽喂著她,和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聊著彼此的過去。
“我初三才來例假。”
“我小學三年級就有了性意識。”
“這有什麼可比的嗎!!我小時候營養不良行不行!”
謝薄指尖頓了頓,將石榴籽塞進她嘴裡:“你現在有錢了,吃好點。”
“不用你提醒,我肯定頓頓山珍海味。”
事實上也不會,他給林以微的錢,她一分都沒用,依舊節儉如初。
“告訴我,你接近池西語到底是為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