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主子閉門思過七日,不得離開房中半步。”
“軟禁了嗎?這是,膽子不小啊。”
話音剛落,寢殿內就傳來聲音:“林公公,外面是誰這般吵鬧,擾了聖主的性子?”
明顯是個女子的訓斥聲,田裕昌怒火中燒,大聲回應道:“聖主,是老夫夜闖禁宮,有要事相商。”
“哦?是將軍啊,快快進來,”聖宰連忙揮手讓那幾名女子下去,對田裕昌說道:“快快進來。”
走進內殿之後,田裕昌卻沒有發現剛才那幾個女子的身影,環顧了一週問道:“剛才那幾名陪聖主逍遙快活的女子,怎麼沒了蹤跡?老夫果然來得不是時候啊,還請聖宰恕臣之罪。”
“哪裡,就是幾個舞蹈的女子,平日在宮裡練習而已,”聖宰岔開話題問道:“老將軍深夜來訪,必是有什麼緊要事情,還望將軍指教。”
“朝會之後方院長說的話,聖宰是否聽出什麼弦外之音?”
“那句話有弦外之音?孤竟然沒有發覺。”
“最後一句話,難道主宰不怕他存了自己獨佔石礦之心嗎?現在的石礦周邊,可都是被監察院派人守住,任何人都無法染指半點石礦開採之事,就連賬目,現在也被他以調查舊案為由收在手中。”
“他問過我了,我想,查案都是監察院分內之事,故而沒有反饋,田將軍看出來什麼端倪嗎?”聖宰奇怪的看著田裕昌,似有警惕之心的問:“是不是田將軍多慮了?”
“哼,方鏡在朝內這幾十年的所作所為,於公他自言為了主上,為了朝廷,於私他可沒有少幹那些偷偷摸摸的勾當,太宰的多少私下行動裡,都有他的份,可是就因為及時的轉投陳靖翎陣營,才得以脫離干係......”
聖宰已經不想聽到他們又提到陳靖翎陣營一事了,不悅的打斷說道:“田將軍,說話還是先拿到憑據吧,既已同朝為官,又都是本朝輔政重臣,切不可自己人之間相互傾軋起來了,何況,方院長在孤的面前,未提過半點將軍的不是和懷疑啊。”
言盡於此,田將軍想到這裡,自然已經知道聖宰的心思,自己今日先是夜闖禁宮,接著又擾了對方興致,接著又被他懷疑為惡意傾軋同僚,既然如此,言多必失,田將軍一副落寞的樣子,轉身告辭,離開了寢宮。
田裕昌前腳剛邁出寢殿大門,身後的聖宰大聲訓斥林公公:“夜半寢殿內,豈是隨意人等就可以衝進來的地方,要是我有什麼生命危險,這不是直接喪命當場了嗎?”
第二日的刑場,數萬百姓當場見證了一個時代的結束,前朝兩位太主在眾目睽睽之下,齊刷刷的人頭落地,判決中還特意提到“兩人不允許葬入聖族祖墳,亦不可入聖族神廟之內,著收屍人草草收拾之後,城外亂葬崗就地掩埋。”
同時在兩太主府,上下百餘口人同時被賜毒藥,死得全屍已經算聖恩浩蕩了,門客早已四散離開了,無上高高的站在街尾的酒肆屋頂,遠遠的看著另一頭的太主府衝進去一群監察院人員,而後又一個個離開,門外候著的斂葬人員抬著一眾屍體自府內出來,將屍體又扔進幾十輛之中,隨後往城外亂葬崗而去。
“他們最終能合葬在一處,也算是生死相依,只是可惜了這些年輕的生命,無辜受自己主子的牽連,”身後的天麟手纏紗布,嘆息的說道:“都言求得公道,可是公道究竟在何處?”
說完,無上默不作聲,飛身而下落在自己的馬背上,策馬揚鞭向城外而去,天麟搖搖頭看著對方遠去的身影,再回頭看一眼聖宮的方向,喃喃自語說:“權力的遊戲,終究都是為了自己的私慾。”
陳靖翎一路上緩慢行進,在永州城外百里處,收到京城暗衛急報:“大主宰昏聵無道,後宮內時常傳出鶯歌燕語直到天明,早朝已經停了多日。兩位太主被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