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造我朝萬世基業呢?”
“唉,”方鏡搖搖頭說:“主上,他根本不清楚蜀山石礦的內幕,更不懂這螢石的奧秘,北魏傳來訊息,他們的青冥法師已經藉助螢石的能量,實現了預知未來的能力。”
田裕昌點點頭說:“不僅如此,我大昭蜀山門主之前也是傳出門主具有超強的感知能力,不知是否也與那幾支超純黑晶的能量有關。”
“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何況螢石帶來的是預知未來,甚至超脫人界飛昇成仙的機會,假若真能求得長生不老,豈不是我等凡人之幸事嗎?”
方鏡為聖主謀劃了一個光明的成仙之道,直把年輕的聖主說得眼冒金光,大為所動,片刻之後不無擔心的問道:“可是,方愛卿有幾成勝算?我們都知道他的實力,若果然怒而報復,我們可都逃不掉的,無相如此這般厲害之人,也是命喪當場啊。”
“自然是要一擊命中,我們沒有第二次的機會。”
田裕昌打斷說道:“慢著,聖主,臣有一言還望聖主慎重啊,陳靖翎於我們而言,情況非常特殊。他無意朝堂權力地位,看起來他也不明白螢石的意義,如此這般顛覆前朝之舉,實際上可以認為是還天下萬民一個明主,一個太平盛世。我們兢兢業業,勵精圖治,改善吏治,如此這般,我們的目的其實是一致的。至於私下石礦內發生的事情,說到底也並非私慾,而是我大昭......”
方鏡粗暴的打斷說:“田將軍,你未免太過於天真了,又或者......莫非你對陳靖翎有什麼私心不成?”
“方院長,是你對石礦存在什麼私心吧?”
看到二人相互之間有不同政見,聖宰連忙說道:“二位愛卿,大可不必為此針鋒相對,方院長,你可先做好安排,具體要不要動手,我們再作計議如何?”
“哼,再做計議,等到陳靖翎逐漸釐清石礦的存在價值,逐漸釐清我們在石礦和螢石上的計劃,你說他還會對我們手下留情嗎?誰不想求得長生不老,獨佔成仙之術?”
“獨佔?”田裕昌心裡咯噔了一下,聯想到近來方鏡在蜀州的一系列動作,莫非這才是他的真實想法,意圖獨佔石礦內的超純晶石,為自己修煉成仙之術?
看著一臉憧憬模樣的聖宰,田裕昌硬生生的把想要勸慰的話憋回去,直到當日深夜,夜闖禁宮求見聖宰,在寢宮外等候多時才等到自己派進宮內的總管林公公。
“為何姍姍來遲?”田裕昌怒罵道:“老夫送你入宮,要你留一個心眼盯著內宮,結果我來此半個時辰了,你才匆忙過來。”
“主上饒命,實在是剛才被聖宰叫進去,這才來遲,還請主上恕罪。”
“如此深夜你不在寢宮外候著,跑到宮內做什麼?聖宰還沒有休息嗎?”
“唉,”無奈的搖搖頭,林公公輕聲說道:“奴才也是無奈啊,您靠近了瞧瞧吧,璩主子已經氣得好幾日不願來此就寢了。”
聽出來一些端倪,田裕昌自顧走進寢宮,在外殿內就聽到裡面傳來一陣又一陣嬉鬧聲,裡面的女子聲音聽起來不少,他又走近一些,自隔簾外往裡觀望,透過簾子的薄紗,田裕昌清晰的看見寢殿內臥榻上,七八個女子僅披個紗質披肩,圍著臥榻躲閃,臥榻中間聖宰眼睛被蒙上,未著片縷,隨機的往四周的方向抓過去。
抓到之後就地拽過來在臥榻上卿卿我我的,身後的其他女子就衝過來拉拽,接著聖宰又站起來抓人玩,看到這裡田裕昌怒不可竭,起身就要往裡衝,林公公連忙拉住。
“主子,萬萬不可進去啊,那日,璩主子就是氣不過,衝進去跟他們理論了一會兒,就被......就被......”
“說下去,究竟被怎麼了?”
“被......聖宰趕出了寢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