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成不滿道。
“我不是你爸,你爸是秦寡婦,你給老子滾,離開我閻家,就當我沒生過你這個玩意兒。”
“老閻,先讓孩子換身衣服你再罵,太難聞了,全身都是惡臭味兒。”楊瑞華說道。
“氣死我了,不要臉的東西,”閻阜貴氣道,“還不滾回去自己換衣服,難道要我給你換嗎?”
很快,閻解成就換好了衣服來到了屋裡。
“這下滿意了?知道自作聰明的後果了?我提醒你多少次了,不要和秦寡婦有來往,你就是不聽,現在惹禍了吧?我看你工作都保不住,你那可是個臨時工。”閻阜貴罵道。
“爸,這可怎麼辦?”閻解成急道,“沒工作我怎麼辦?以後家裡的錢我都沒法交了。”
“怎麼辦?涼拌,說,一共給了秦寡婦多少錢,別想著瞞我。”閻阜貴氣道。
“五,五十五!”閻解成不好意思地說道。
“什麼?五十五!你,哎!你真是氣死我了。”閻阜貴捶胸頓足道,“丟人啊!我聽別人說一次五塊,你夠厲害,夠厲害,五塊錢,可以買多少肉你算過嗎?咱家可以用多久你考慮過嗎?”
“爸,誰叫你不給我娶媳婦的,我容易罵我。”閻解成委屈道。
“老閻,這時候不是責怪孩子的時候,想想怎麼辦吧?怎麼保住解成的工作。”楊瑞華說道。
“怎麼保?還不是得去求那兩個,還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把你的事情彙報到你們廠裡去,哎!丟人……”閻阜貴指著閻解成罵道。
“行了,氣大傷身,老閻,我看你還是去找一趟他們倆吧,告訴他我們以後不和他們做對了,叫他們抬抬手,這事就這麼過去吧!”楊瑞華說道。
“哎,老臉都丟盡了,等下我去找,也不知道行不行?”閻阜貴無奈道。
於是,天黑下來以後,閻阜貴拿上自己珍藏的一瓶老酒去了後院。
這時候,何雨柱家,鐵三角正在喝的不亦樂乎呢!
“砰砰砰!”
“柱子,柱子在嗎?我是閻老師,找你有點事兒!”
聽到叫聲,許大茂笑道,“這是求饒了來了!”
“這個閻老摳,真是……”劉海中說道。
“可不就是來求情的嗎?”何雨柱笑道,“可是沒用,哥們這次整死他,別說他兒子,他也套不了。”
“柱子,我知道你在裡面,我找你有點事兒!我可以進來嗎?”
“叫他進來吧!看看他有什麼花樣兒要耍。”許大茂笑道。
“也行!看看他要說什麼。”說著,何雨柱叫道,“門沒關,你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