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嘎!”門開後,三人就看到閻阜貴一臉堆笑地走了進來,手裡還拿著一瓶酒,一看就是平時捨不得喝的那種。
“大茂和老劉也在啊?”閻阜貴笑著走了過來,“你們可真有雅興,在喝著呢?”
“可不是喝著呢麼?這麼喜慶的日子不喝點怎麼成?你說是不是?”許大茂笑呵呵地說道。
“啊!這個……”閻阜貴尷尬道,“是,是該喝點兒,誰叫你們三家日子好過呢!”
“摳逼閻,咱兩家這關係好像你不應該上我門啊?怎麼?有什麼不得不上我門的事情嗎?有事你直說!”何雨柱玩味地笑道。
看到何雨柱這不近人情的樣子,閻阜貴心裡氣的要死,不過面上確實一點兒也沒有表現出來,他裝著若無其事地說道,“我這不有瓶好酒嘛!留了好幾年了,拿過來和你們一起喝兩口。”
“閻阜貴,你這酒裡不會加水了吧?”許大茂挖苦道,“聽說你平時喝酒都是一兩酒兌七兩水的,是不是真的?”
“沒有,沒有,怎麼可能?”閻阜貴尬笑道,說著,他走到桌子前就要坐下來。
“停,停,摳逼閻你停下來,我可沒說叫你坐下來,這什麼地方啊?我家,我可沒請你,有事說事,沒事你向後轉,門在你屁股後面。”何雨柱阻止道。
“啊!”閻阜貴尷尬地停了下來,“這個……”
“別這個那個的,有事說事,沒事滾蛋,我們還喝酒呢!沒工夫和你瞎耽誤。”何雨柱面色不善道。
看到何雨柱這樣,閻阜貴索性也不裝了,於是他說道,“柱子,解成的事情能不能算了?你這氣也出了,你看看今天那個樣子,也差不多了吧?你大人有大量,抬抬手成嗎?”
“喂,摳逼閻,你這是來往我頭上扣屎盆子的啊!你家老大要死要活的可和我沒關係,飯你可以摳著吃,話可不能亂說,這和我半點關係沒有,那是你兒子自個兒管不住赫拉里那玩意兒鬧的。”何雨柱說道。
看到何雨柱裝逼不承認,閻阜貴也沒辦法,於是他苦著臉說道,“好,好,不是你搞的,我就是想來和你們求個情,這個解成弄也弄了,人也丟了,你看,看在一個院的份上,我求個情,你們能不能不要上報他們廠裡?不然我家解成就沒工作了。”
“我說摳逼閻,你的臉怎麼那麼大呢?我們什麼關係?憑什麼我要出手幫你?有 毛病嗎?”何雨柱恥笑道,“要是我猜的沒錯,上次那份舉報信是你兒子寫的吧?還好我和資本家劃清界限了,不然,呵呵,我比你兒子可慘多了。”
聽到何雨柱這麼說,閻阜貴立馬就明白了,這真的是在報復,赤裸裸的報復,不過他也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承認道,“是,是他昏了頭,柱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過他這回吧!我求你了……”
“別,摳逼閻,我就是想問一下實情,你怎麼知道婁曉娥是資本家的女兒?誰告訴你的?”何雨柱問道。
聽到何雨柱這麼問,閻阜貴腦袋裡飛快地轉了起來,沒幾秒鐘,一個轉移火力的主意就出現在了他腦海裡,於是他心裡默唸道,“老易,死道友不死貧道,對不起了……”
“柱子,這事你不問我,我也要說,我家解成這次是受了老易的蠱惑了,這不久之前老易找我喝酒,開始我還不樂意呢!可是架不住他死皮賴臉的找我,喝酒的時候他說你是資本家女婿,想和我聯手寫信舉報你,當時我是嚴詞拒絕的,可是因為喝多了,回家就鼓搗了兩句,沒成想被老大聽到了,他就自作聰明地寫了舉報信,還署名易忠海,事情大概就是這樣了。”閻阜貴解釋道。
聽到閻阜貴的解釋,何雨柱才不信呢!他更相信這是閻阜貴在甩鍋,不過無論怎麼樣,易忠海他也不會放過。
“這樣嗎?”何雨柱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