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真的。”
瑾瑜夫君對沈珩道:“那真的要多謝太子了,將我的妻子照顧得這麼好。”我的妻子四字,瑾瑜夫君咬字特別重,我聽出了裡邊的吃味來,我緊張地湊到他耳邊,解釋道:“夫君,太子殿下和我都是清清白白的。”
瑾瑜夫君低笑一聲,“緊張什麼,我看起來像是這麼不通情達理的人麼?”
我道:“當然不是了,瑾瑜夫君是最深明大義的人了。”
瑾瑜夫君捏了下我的腰肢,微微地有些癢,我又嗔了瑾瑜夫君一眼,壓低聲音道:“太子殿下看著呢。”
瑾瑜夫君卻是挑眉笑道:“害羞什麼?這樣的閨房之樂想必太子也有過。是吧,太、子、殿、下?”
沈珩的臉色一直都是緊繃著。
他只道了句:“不是你的終究不是你的,無論你用了什麼法子,天意不可改。”沈珩淡淡地望了我一眼,“阿宛,你好生珍重。”說罷,他便徑直離開了。
瑾瑜夫君的臉色忽然變得難看極了,摟著我的腰肢手也是不自覺地用上了力度,我趕緊道:“夫君,我疼。”
瑾瑜夫君像是剛剛回過神來一樣,看了我好幾眼,才道:“還疼麼?”
我搖搖頭,“不疼了,我們回山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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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山莊的途中,路途倒也平坦,一點也不顛簸。幸好之前沈珩告訴我腹中的孩子已有三個月了,算是穩定下來,只要接下來不會有太過劇烈的動作,它都會穩穩當當地在我肚裡成長。
瑾瑜夫君一路上問了不少話,大多都是問我平時同沈珩如何相處的。我皆是一一地回答,末了,我有些不高興了,嘟囔著道:“瑾瑜夫君這麼久沒見我,也不問問我。若不是曉得夫君的為人,此刻我定會以為夫君想要同太子殿下斷袖呢。”
瑾瑜夫君臉色一變,“胡說什麼,這些日子以來我不分日夜地去尋你,連膳食也未好好地用過。可如今你卻如此說我,真是讓為夫傷心。”
我道:“那……那……”我一時也不知該如何辯解,見瑾瑜夫君當真一副被我氣到的模樣,我唯好道:“這不可怪我,只怪夫君你不會挑人。我當時被太子殿下擄走時,山莊裡的那些隨從都不知跑哪兒去了,還有那個車伕,聽我喊救命卻不來救我,反而是嚇得屁滾尿流的,就連桃枝也不見人影了。”
“好,不怪阿宛,要怪就怪山莊裡的那些下人。回去後,讓阿宛好好地懲罰他們,可好?”
我道:“懲罰就不必了,換過一批人便好。”
瑾瑜夫君攬上我的肩,“之前說有天大的喜事要同我講,是什麼喜事?”
我笑眯眯地道:“回了山莊再同你說。”
“現在說,我現在就想知道。”
我堅持道:“回去再說。”
瑾瑜夫君搔了搔我的脖子,“再不說我就親你,你還記得麼?你小時候最怕別人搔你的脖子了。”
我估摸著磕個腦袋後,連一些習慣都變了。我並不怕別人搔我的脖子,反倒是怕別人搔我的耳後。之前在太子府的時候,有一回沈珩替我診脈,說是要替我扎銀針調養身子,當時他恰好在我耳後說話,明明聲音也跟平常一樣,可偏偏卻癢得我直髮笑。
我道:“現在我不怕了。”
“真的?”他又使勁地搔了我搔的脖子。
我感覺如舊,瑾瑜夫君忽然似乎想起了什麼,眉頭皺了下,只聽他呢喃了句,“也是,都過了這麼久……好幾百年了。”
我疑惑地問:“什麼幾百年?”
“沒什麼,你聽錯了。”他反問我:“是什麼喜事?”
我拗不過他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來,“瑾瑜夫君,你要當爹了!”
我原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