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還是其他?
岑桑的身體被壓成了v形,粗大的性器不斷鞭笞著紅腫的小花穴。她早就被弄的噴了水,即便是在高潮,蔣正也沒停下來,就這麼一邊幹她,一邊看著小穴邊緣噴出水柱,讓他發紅了眼。
清透的汁液被肉棍帶了出來,打溼底下的床單,岑桑眯著明眸淫叫,看似痛苦,小臉皺成一團,實則蔣正知道,這女人正爽著呢。
其實剛開始做愛時,岑桑放不開,每次都緊咬著唇,不想讓自己發出那般羞人的聲音。可蔣正喜歡聽她叫,越嬌越媚他越喜歡,所以每次都在她耳邊哄著人,讓她叫出聲來。
有時候岑桑被他兇猛頂撞的,合不攏嘴,小嘴兒哼哼唧唧的,就自然的叫了出來。每當她舒服的淫叫時,換來的是男人更粗暴的操弄。
就像此時此刻,岑桑嬌媚的浪叫,徹底點燃了蔣正的征服欲。
兩隻大掌扣緊岑桑的腰肢,大開大合的在她身上搗弄。用力過猛時,手指掐的用力,留下紅痕。
可蔣正還是不想溫柔待她,卯足了勁兒,去疼愛身下的女人。憋了好幾天的男人,終於在瘋狂的頂插中盡情釋放。
結束時,兩人都大口喘息。岑桑覺得渾身格外舒暢,只是小穴裡面被蔣正的精液灌滿了,而他又堵在那裡,有些漲。
她想讓蔣正出去,卻又捨不得,想給他含著。
“怎麼了?不舒服嗎?”
蔣正心思細膩,見她皺眉,立刻溫柔詢問。岑桑自然不好意思把自己心裡話說出來,只說了句“沒事兒~”。
蔣正半信半疑,想抽身離開去檢查她的身體,可被岑桑一把抱住,細腿勾緊他的腰,不讓他離開。
半軟的肉棍剛抽離半截又捅了進去,這感覺,莫名有些爽。要知道,即便平時沒硬起來,蔣正那裡都是鼓鼓的一團,何況現在還硬著呢
“原來桑桑是捨不得我呢~”蔣正說著低聲笑了起來,還有硬度的肉棒往穴裡頂了頂。
“唔~你不許說!”
這一下,小穴兒又貪吃的流水了。
不知什麼時候,蔣正開始改口喚她桑桑,以往,只會在有外人在時才這樣喊她,倆人獨處時,他很少叫她名字,都是省了稱呼,直接開口的。
許久,蔣正把肉莖抽了出來,白色的靜夜流了一床單。被插了一晚上的穴,即使沒有了肉棍的堵塞,還是微張的,紅腫的肉唇一抽一抽的。
以前蔣正不許她吃藥,擔心對身體不好,所以總是戴套做。可隔著層東西,岑桑總覺得不夠盡興,於是買了短效避孕藥吃,所以倆人做起來更是毫無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