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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待了幾天後,岑桑實在憋不住,感覺都快長蘑菇了。她想回去上班,想工作~
可蔣正不許,說她腳還沒完全康復,別回去禍害別人。
岑桑聞言看了眼自己的小腳丫,其實~已經基本痊癒了,能走能跳的,夜裡還能配合他做某些不可言喻的高難度動作呢
“誒~我說,你該不會是捨不得我吧?”岑桑問的隨意。
“嗯,還真有點兒捨不得。”他答的也隨意,末了加了句:“因為你~挺好操的”
果然~
岑桑覺得倆人相處看似和諧,其實無非是性生活的調劑作用罷了。其實說白了,除卻床上的那些風花雪月,他們之間,其實從未有過實際的精神上的深入交流。
可轉眼又想,她和蔣正,不過是契約婚姻,各取所需而已,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呢?
至於和他發生關係,權當了白嫖了個鴨,而且還是個雛的。想想蔣正熟練的業務技能,她也不虧。這麼一番心理建設下來,岑桑覺得好受些。
最終,她還是決定回樺市。
蔣正提出送她回去,被岑桑爽快的拒絕了,因為她不想,而且也知道蔣正很忙,捨不得他折騰。
和過來時一樣,蔣正幫她把衣服一套套的往行李箱塞。岑桑還是坐在床上看他忙裡忙外,可心境有些複雜,甜蜜中夾了些玻璃渣。
臨出門前,蔣正彎腰去鞋櫃拿倆人的鞋子,看著那頎長的背影,岑桑抱了過去,柔軟的藕臂從身後環繞,交迭在男人無一絲贅肉的腰間。
“蔣正~”她輕輕的喚了聲。
那聲音軟軟糯糯的,帶著幾不可聞的情慾味道,一如她緊貼在身後香軟的身子。
“怎麼了?”
蔣正沒回頭,任由她抱著從鞋櫃取出一雙黑色的休閒皮鞋和一雙白色的帆布鞋。岑桑愛美,鞋櫃裡都是高跟鞋,再不濟也是低跟的單鞋。自從腳崴了,蔣正拉著她去商場買了好幾雙平底鞋,短時間不准她碰高跟鞋。
離別的情緒忽然湧上頭,那感覺來的兇猛。岑桑收緊雙手,欲要把整個身子貼緊他的後背,側著小臉眷戀的摩挲著他的肌膚,試圖緩解那股不捨,可越是想抑制,反而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在蔣正開門的那一刻,岑桑伸手“砰”一聲把開啟的門又關上。在他疑惑的眼神中,踮起腳尖去吻他的唇。
簡單的四唇相碰,溼潤又熾熱。岑桑伸手去覆蓋蔣正的眼,不讓他看自己。她努力仰起身子去吻,去纏繞身前的男人。
靈活的小舌在他口腔遊走,如調皮的貓咪,這裡舔一下那裡吃一口。但是在對上那根蠻狠霸道的大舌時,輸的丟盔棄甲,任人蹂躪。
怕她站不穩,蔣正伸手攬上了她的細腰,卻沒有過分禁錮,給與她足夠的空間發揮。
身高差距,在站立接吻這事上特別不友好,沒吻幾下就累了。
“你幹嘛長那麼高?”她咬著蔣正的唇,含糊不清的說道,小臉滿是委屈。
“嗯,是我的錯。”
蔣正覺得這小東西可愛又好笑,最終還是好心在旁邊的凳子坐下,岑桑立刻跨腿坐了上。
人剛坐下,蔣正立刻化被動為主動。男人的吻和女人的始終不太一樣,充滿力量,更強勢,一旦發起攻勢便要攻城略地。
溼濡又滾燙的唇遊走在綢緞般嫩滑的肌膚上,吻過脖頸,舔過性感的鎖骨,一路往下,落在此起彼伏的雪乳,停留在那處吮吸舔弄。
岑桑情難自禁的挺起酥軟去迎合,小嘴時不時發出低低的呻吟。
離別愁緒縈繞,倆人似乎默契的想來一場分別前的性愛。岑桑溼的快,薄薄的丁字褲溼了一片,黏糊的難受。
蔣正使壞的把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