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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容:放心。】
黎容回到岑崤的公寓,正巧外賣送來,但他確實一點食慾都沒有。
他看了看錶,現在是下午一點鐘,距離出發最多也就剩四個小時。
他勉強吃了一點,然後就昏沉沉的倒在床上,但他也不敢睡,而是將手機調到最大音量,等著黃百康的訊息。
下午三點半,岑崤從九區回來。
一進屋,就看見沒吃幾口的午飯在餐桌上擺著,而黎容縮在被子裡,一隻手搭在枕頭上,眼皮輕顫,顯然睡得不熟。
岑崤溫柔的將手搭在黎容的額頭,貼近他的耳側:“怎麼臉色還是這麼差?”
但他能感覺到,黎容的額頭沒有那麼燙了。
黎容察覺到岑崤的氣息,緩緩睜開眼睛,懶洋洋的將胳膊伸出來,勾住岑崤的脖子:“我好受多了,也不怎麼燒了。”
岑崤湊過來,想要低頭親親黎容的嘴唇。
黎容一歪頭躲開了,眯著眼睛道:“還不確定是不是流感呢,傳染給你怎麼辦?”
岑崤硬是追上去,在他溫熱的唇上親了一口:“不是說傳染給別人就好的更快了?”
“胡說,謬論,偽科學。”黎容輕呵一聲,搖了搖頭。
岑崤虛心接受指教,將黎容露在外面的胳膊塞進被子裡裹好:“謝謝黎老師,但我想親你不是偽科學。”
(二更合一)
岑崤把黎容留下的午餐吃了,本想再喂黎容一點,但黎容無論如何也吃不下了。
黎容躺在床上,將鼻子埋進被子,甕聲甕氣道:“到飛機上再吃吧。”
其實他連味道都不願意聞。
他在床上躺著,心思卻在黃百康身上,想睡也睡不踏實,所以一直閉著眼想事情。
大概因為他吃藥將身體的熱度壓下去了,所以病情仍舊沒有絲毫好轉。
他雖然不覺得燒了,但身體還是又虛又難受,這病來的真不是時候。
晚上五點,還不等岑崤叫,黎容就一掀被子從床上下來了。
他忍著太陽穴的脹痛,冷靜道:“我們該走了。”
岑崤知道他一直都沒休息好,心裡不捨,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把羽絨服遞給黎容,自己將垃圾收拾了一下。
黎容圍好圍巾,定神在手機螢幕上。
他本想給黃百康打電話詢問一下,但又怕耽誤黃百康的正事,最後只好輕嘆一口氣,將手機揣進了衣服兜裡。
兜裡除了手機,還有那袋退燒藥,他輕輕捏了捏退燒藥,盤算著什麼時候能趁著岑崤不注意,再吃一粒。
岑崤:“司機在外面等著了,走吧。”
岑崤依舊用著自己家的司機,而沒用九區給他配的車。
他對外說嫌棄九區的公務車噪聲太大,坐著不舒服,但其實是不想用信不著的人。
司機看見黎容,友善的笑了笑:“來啦。”
他對黎容已經很熟悉了,也知道岑崤和黎容的關係非同一般。
黎容精神不佳,虛弱的一扯唇,靠在座椅上。
a市到暘市的飛行時間是兩個半小時,他們沒有任何行李要託運,所以不必花太多時間在候機上。
岑家的司機比出租司機溫和的多,至少黎容沒有暈車的感覺了。
他貼著岑崤的肩膀,一路捱到了機場。
於復彥和耿安幾個人已經在機場等著了,於復彥早早的換上了長袖運動服,將羽絨服塞進了箱子裡。
暘市在南方,氣溫還算高,等到了那邊一定會熱。
於復彥:“黎副隊長臉色不太好?”
由於黎容的話在他們隊與岑崤有著同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