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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正的動作算不上溫柔,至少沒有前幾次那麼溫柔,以致於當他的肉莖抵在穴口磨蹭時,岑桑還是忍不住往後縮,有些害怕。
兩條細眉擰緊,被吻的紅腫的唇瓣上,水盈晶透,面色委屈,清澈的眼瞳瞪著頭頂的男人。
那一刻,蔣正覺得自己很禽獸。他放緩了動作,抽了身,稍稍離開了岑桑的穴。撥開她額前微溼的碎髮,低頭去輕啄她的小臉,她的眼睛、鼻子,埋在脖頸邊上,磨蹭、舔弄。最後才回到岑桑的唇瓣,含著,吸著。
他的動作忽然變得很溫柔,似是能滴出水。岑桑有些不知所措,本能的仰著頭,承受他密不透風的吻。
蔣正的吻技經過幾次練習,有了很大的進步。他用舌尖頂開她的牙關,一進入就勾著岑桑的軟舌不放。
岑桑只覺得身上的男人柔情似水,他的舌尖又軟又輕,一點點的滑過她敏感的肌膚,似是一股股電流,竄上她的大腦,酥酥麻麻。最後,柔軟的舌來到了她的私處。
兩條細腿被他掰開折迭,男人鼻息間噴出的熱氣,灑在大腿根部的肌膚上,有些癢。
“我可以親這裡嗎?”
蔣正抬頭詢問,有些猩紅的鳳眸,認真的注視岑桑的臉色。
這問題問的,岑桑羞的不知該如何作答?在性愛方面,她也是一片空白,所有的實戰經驗都是和蔣正之後才有的。
雖然心理上,岑桑很想讓他親,聽聞快感會更強烈;可她有些矛盾,總覺得自己晚上衝涼過於草率,擔心沒洗乾淨
“可以嗎?”他再次詢問,撫摸著她的腿心,湊近那處撩撥。
岑桑可以感受到自己的穴流了不少水,被迫敞開的陰戶,花瓣被夜裡的涼風吹過,有些顫抖。
“嗯——”岑桑低語,閉著眼睛不敢去看他。
蔣正雖然沒經驗,但是自從和岑桑睡過後,私下查了不少關於性愛的知識。如今望著眼前流著水的穴,有些激動。
她的陰戶很美,白嫩嫩的,白裡透著紅,中間是一條粉紅的肉縫,兩片肥美的小陰唇微張。手輕輕掰開,花瓣頂端含著小巧的肉粒,顫顫巍巍的。
女人的穴很緊,甚至看不到洞在哪裡?蔣正舔了舔唇,低頭,順著中間的肉縫從上往下舔了一下。
岑桑雙手抓緊底下的床單,腿心酥癢。男人的舌頭又溼又熱,舔的她,更癢了,但是過後是更強烈的感覺。她很喜歡,連帶著,花心吐出了一大股蜜水。
蔣正詫異,原來女人可以流這麼多水?他只是輕輕舔弄了陰唇和陰蒂,還沒進去。不知道待會舌頭捅進去後,岑桑會不會噴出更多的水?
有了這個想法,蔣正打算一試。他憑感覺找到了平時肉棍插進去的位置,舌尖舔弄開,擠進肉縫裡,先是對著穴口小幅度舔弄,舔的岑桑雙腿亂蹬,小嘴發出明顯的呻吟。
蔣正覺得他應該是舔對了位置,不然岑桑不會反應那麼大。於是他將嘴全部貼上去,張大口,更大幅度和力度去舔弄肉穴。
那裡流了更多水,他下意識吸了些到嘴裡,味道淡淡的,不太難受,接著又舔吸了好幾口。他把舌尖捲起,往穴深處頂去,模仿著肉棍進去的動作。
動作不太熟練,弄的舌頭有些發麻、吃力。可隨著他的舔弄,岑桑的輕吟聲越來越大,甚至稍稍抬起蜜臀,把小穴往他嘴裡送,想讓他吃的更多。
蔣正覺得下身的肉莖硬的發疼,很想找個地方插進去。可他想讓岑桑快樂,只能先壓制住自己的慾望。他用力把舌頭往裡塞,來回的抽插她的穴。
雖然這方式也很刺激,可是岑桑想要他同時吸自己的陰蒂。羞於開口,又耐不住慾望的折磨,只能拉著他的手,引導他。不得不說,蔣正在這方面很開竅,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