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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期,岑桑已經推了好幾次橙子的局,想到蔣正要回研究所,索性晚上下班後主動約了橙子,一塊出去玩。
倆人談天說地,回憶了不少過往。岑桑沒喝酒,喝的是蘇打水。為此橙子還笑她,打了個爛比喻,說是“妓女從良”,為了男人潔身自好。
岑桑笑她小學沒畢業,倒也沒真去計較,繼續小口小口啜著杯中的蘇打水。
回到家時,已將近夜裡12點,岑桑以為蔣正下午就走了。沒想到,門一開,那人竟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還不開燈?
岑桑被嚇的後退了幾步,她忍住了,沒有尖叫,只是大口的嚥了咽口水,有些驚魂未定。
“那個,你怎麼還沒走?”
岑桑開了燈,房間頓時明亮起來。她走進,發現蔣正看的是無聲電視,螢幕中畫面在閃過,卻是調了靜音。
天文學家看電視的方式都這麼有意思嗎?
岑桑舔了舔唇,不敢明說。
好一會兒,蔣正才開口:“有點事沒做,明天再走。”他偏頭看向岑桑,聞到她身上的酒味時,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心。
岑桑自然發現了他的小細節,忍不住辯解:“我沒喝酒,在裡面呆久了,染了味道而已。”
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急著撇清,話說了出口,才覺得有些刻意了。她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長髮,說先去沖涼了。岑桑走的有些急,帶著點落荒而逃的味道。
蔣正沒有回頭,自顧的盯著電視螢幕。
許久,浴室的水聲停了下來,蔣正拿了遙控器,關了電視。沒過一會兒,門開了。
岑桑走了出來,她穿了條粉色的睡裙,是綢緞絲質,很順滑,完美的將女性玲瓏有致的身材展現出來。
她的眼瞳顏色很淡,眼型似桃花瓣,拖著冷媚的眼尾,有點兒像小狐狸。特別是剛沐浴後,沾了些水汽,小狐狸變得溼漉漉,有些可憐又可愛。
蔣正的眼神從她臉上往下移,胸前被高高頂起,可以看到兩團乳球的形狀,凸起的奶尖兒在薄薄的衣料上頂起一個曖昧的形狀,誘人採擷。
剋制住自己膨脹的慾望,蔣正偏了頭,沒敢繼續往下看。有些煩躁,卻又找不到發洩口,只能把自己關進房間。
岑桑被他弄的有些莫名其妙,想著吹乾頭髮就睡,就沒有穿胸衣。而且,倆人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也就沒扭捏。
想到明早還有課,岑桑隨便吹了下頭髮,就爬上床睡去。
睡的迷迷糊糊間,聽到有人敲門,岑桑以為在做夢,可認真聽了會,發現真的有敲門聲。她的睡蟲被趕走了大半,豎起耳朵,原來是蔣正的聲音。
岑桑有些納悶,大半夜的,這男人不睡覺,跑來敲她的門幹嘛?縱然有千百個不樂意,還是爬起來,給他開了門,誰叫人家是房東呢?
門外的男人,突然靠近,一陣寒意襲來,岑桑不自覺的縮了縮。
她抬頭,望向他,房間沒開燈,只有淡淡的月光,映著他堅毅的輪廓線條愈發明顯,有股陰惻惻的美。
“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岑桑睡意正濃,哈欠連天。
“來拿我白天的報酬。”
那人開口,還是那副嗓子,可在安靜的夜裡,音色極低,像是砂紙磨在岑桑的肌膚上。
報酬?岑桑的腦子一時間轉不過彎,不知他所說何事?
可這也不重要了,因為在她思考的過程,人已經被蔣正抱起扔在床上。男人帶著涼意而又熾熱的身軀隨之覆上來。在岑桑剛反應過來時,整個人被他壓的死死的。
他的表情看起來很平淡,和往日差不多,可岑桑明顯感受到了他的怒意,是那種很淡,卻又讓人不得忽視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