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大違規的行為;
對此,她們就算再怎麼說破口舌,也定然改變不了任何。
凌蘭秀本就因為聽得陳川苓曾經昏頭氣不過就以花圈咒人一事存著不滿,此刻被攔阻,這股氣陡然就竄了上來,重重的衝著陳川苓哼了一聲,撇過了頭,再也不願搭理。
她覺得這樣耍性子背後咒人的人,根本不配當她的導師!
陸風並沒有理會遠去的車培佞幾人,說難聽些,如今一身懸紅的他,還真沒有將車培佞這點實力的仇敵放在眼中。
想著回頭請範騰幫著看看能不能直接將這禍害清理出北幽靈獄也就罷了,若是二人再來招惹,那他也不會善了。
他眼下要做的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一旁暗自打算灰溜溜退去的秦道軍只覺後背一陣發涼,回首看去,驀然正對上了陸風那不善的目光。
當即嚇得渾身一個激靈,明白陸風眼中冷意來源,是因先前賭約之事。
秦道軍略加思索,只得咬著牙硬著頭皮又一次來到了場上,帶著幾分心不甘情不願的朝楊潔躬身道:“楊導師,對不起,我錯了。”
聲音十分有氣無力,姿態也有些敷衍。
陸風臉色一冷,出聲道:“看來你還真的尚未服氣,也罷,你既還想要於劍道上比鬥一二分個高低,此番我就遂了你的意!”
秦道軍聽言臉皮陡然一抽,連道:“不敢不敢,服了服了。”
開玩笑,能一劍把車培佞都逼成那樣,佩劍都崩碎的人,哪裡是他所能抗衡的。
那一劍要朝他劈來,怕是他的身子都能給劈成兩半。
什麼人可以招惹,什麼人不能得罪,他還是分得清的。
就算拋開這些,得見陸風身份和實力下,光就凌蘭秀這邊,那‘師傅’二字,他便不敢再對陸風有任何想法。
北幽七子的頭銜,清河宗前首席弟子的背景,當凌蘭秀現階段的師傅,還是夠資格的;
這點就算傳回劍府之中,怕是也不會有人會反對。
他自當也不會再敢有任何意見。
陸風厲聲喝道:“既然服了,該如何還用我教你不成?”
秦道軍憋屈的咬了咬牙,不忿道:“要我誠摯道歉可以,但要我解釋清楚絕無可能,她險些害得晨兒姐命喪歹人之手,我說什麼也要出這口氣。”
縹緲嘆了一聲,勸說道:“本座和你說了多少遍,當日的事不可怪到楊老頭上,你這小子怎這般頑固聽不進去勸!”
“靈獄派遣弟子外出採辦之事,向來都是司禮堂負責安排的,從不存在強迫之事,因為有著靈勳獎勵的關係,甚至不少獄子聽聞後可都欣然願意接下這份差事;”
“本座調查得來的結果也曾告知過你,當日司禮堂堂主去往楊老等團組通知時,趙晨兒那丫頭可搶著第一個要去的,而非楊老她刻意安排所致。”
秦道軍不忿道:“但她瞞著沒有知會晨兒姐家人,縱容晨兒姐獨自前去,便是她的過錯,若非因此,晨兒姐豈會遭遇不測,落入無極宗那夥卑劣無恥淫徒手中,險些損失清白,這點她難辭其咎。”
縹緲皺眉,訓斥道:“注意你的態度!且不說區區採辦事宜根本不在通知獄子家人範疇,就算有,理當也該由各獄子臨行前自行告知,哪怪得到楊老頭上!若事事都要導師親力親為操這心勞那累的,再來十個百個導師怕也不夠你們折騰。”
楊潔沉著臉站出身道:“當日之事老身確實存著一定責任,不該那般掉以輕心。”
她其實於此事上一直存著一份歉疚,覺得礙於趙晨兒身份不簡單,確實多少該通知上一句,那樣一來,劍府若是暗中派人保護,或許其他同行之人也能得到一些庇護,從而免去一場災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