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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績點點頭,那個燈挺亮的,但是我沒在他超話簽到,等級不夠不能領。
他的超話等級2級,幾次點進去看到粉絲吹自己兄弟的彩虹屁,莫名地替人尷尬。
齊項擦擦手,好辦。
他起身走向那裡的人群,只見他說了什麼後,拿出手機兩個人嘀嘀咕咕一會兒,就見那個姑娘用極其熱切的眼神看向自己後,把手裡發光的燈牌遞給齊項,少頃又附贈了一個毛茸茸的小夾子,上面立著梁逢秋的q版畫。
齊項回來,顯擺的挑挑眉,問:還想要哪個?
白績其實只想要個燈牌,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穫,夠了夠了。他好奇,你怎麼要來的?
齊項很拽,我不比梁逢秋帥,一過去那姑娘當場爬牆,別說燈牌了,馬上就能趕出我的手幅,但我拒絕了,我說我只要我跟我物件的雙人版。
越說越離譜。
白績叉起一塊蜜瓜塞到齊項嘴裡,再吃點吧你。
齊項吃地美滋滋,還不忘調戲人,咱們現在親密到要互味水果了嗎?
白績:
燈牌到底不值錢,原本也是免費發的,齊項花二百塊錢,跟那個姑娘說想要一個討物件歡心,小姑娘二話不說就答應,有錢不賺是傻子。
但是這話跟白績說了,要被罵的就是齊項自己。
吃完飯,兩個人在外面晃了晃,白績想自己不能空手去,帶著齊項去買了個手環想晚上見到梁逢秋送給他,白績付完錢,兩個人走到商場門口,白績說自己手機拉在店裡了,讓他站著,自己跑回去拿。
齊項看他跑過來,笑話他:冒冒失失的。
吃完晚飯,外面天色已經暗了,公演結束了八組,梁逢秋他們壓軸,離出場還有一段時間,兩個人慢悠悠地散步過去,此時廣場上只有燈光和不小心被人遺落的小卡片。
齊項打電話讓人把他們帶進去,裡面尖叫聲不斷,漆黑的觀眾席上亮著各色的燈光,齊項白績被人帶到
當晚,梁逢秋首戰告捷,排名遙遙領先。
聲樂導師更是對他不吝讚美之意,直接說:憑你的嗓音條件,來這個節目對其他選手有點不公平。
梁逢秋玩笑回答:但我的舞蹈水平不比廣播體操強多少,這次的舞臺效果的呈現主要靠我的隊友們。
隊友們為了整場表演能夠精彩,無論在舞臺設計還是在歌詞分配上都在一定程度上遷就了梁逢秋,用他們的長處彌補了梁逢秋的短板。
拉票環節,梁逢秋把隊友都誇了一遍,他們小組的氛圍很好,也算是他們的賣點之一。
熱血與友誼。
看著舞臺上其樂融融的景象,白績由衷欣慰。
梁逢秋到那兒都不會吃虧,他最聰明的點就在於本能地知道做什麼有利於自己,且鑽營地不會太刻意。
我以為他可能會不適應。白績歪頭,但他如魚得水。
季楠清不做賠本生意。齊項挑眉,轉頭摸摸他亂糟糟的腦袋,有個大明星朋友感覺如何?
白績慢慢道:不太真實。
演出結束,觀眾陸續退場,齊項跟白績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去後臺的休息室裡等梁逢秋,他們顯然還有後續活動,白績在休息室等了好一會兒。
齊項看白績用腳把整個休息室丈量了三遍,終於忍不住,把人按在懷裡抱緊。
你緊張?
還好。
齊項嗤笑:怎麼這麼膽小啊,白雀兒,嘶沒罵你,掐地真使勁。
白績幫他揉了揉。
白績對意料之外的變化常懷不安,因為他的前十八年每一場劇變都帶來了慘烈的結局。故而,他有時的教條循舊地像個守財的葛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