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他都要吃三塊。
齊項笑了,又沒不給你吃。
這話說的,白績反而看著像無理取鬧,便只嚼著糖,半晌才悶聲評價:不好吃。
已經是深夜了,兩個人一時間沒交談。
齊項的指尖在白績溼漉漉的髮間穿梭,指腹無意間柔軟的按到頭皮,暖烘烘的熱氣一縷一縷吹來,帶來不一樣的酥麻感,尤其是一直愛逗自己的人,現在一句話不說,靜得只有吹風機的噪聲。
口腔裡,薄荷的清涼在迴旋,他粗暴地把糖塊咬地很碎,那股甜中帶澀的涼味在喉管間迴旋,讓白績回想起以前抽過的一種煙。
細長的女士煙,薄荷味的爆珠,菸草不夠烈但是很細膩,一口涼意上頭,偶爾還會覺得挺爽。
過幾天帶你去剪頭髮,再留就要扎眼睛了。
吹得半乾,齊項抓起一把頭髮,握成蘋果辮,搖晃在頭頂。
梁逢秋的表演在倒數
當晚,三八線終於沒找回來。
白績要下床重新建造防線時,齊項坐在床上,腰上蓋著條遮羞的被子,用前所未有兇悍的用眼神威脅著他。
你放一個我拆一個。
哈士奇。
白績赤腳站在床沿,聳聳肩,背對著齊項的嘴角微微翹了翹。
你是不是在笑,雀兒?齊項此時是比較敏感的。
白績矢口否認,你又不好笑。
呵。齊項不信,從後偷襲,直接扛著白績腰,把他扔上床,他仔細打量白績的眼睛和嘴唇,親了親他的鼻尖,笑唄,也不丟人。
白績隔著被子用膝蓋頂了下某處,確實。
齊項噎了下:
白績逗完他,可算報了之前吃癟的仇,現在通體舒暢,拋下進退維谷的齊項,舒舒服服轉了個身去睡覺了。
齊項難受,把人囚在懷裡睡覺,白績一個小時調整了五個姿勢,最終被一巴掌按老實了,頭悶在齊項胸口睡了半宿。
半夜實在缺氧,迷濛地半睜開眼睛一腳踹開齊項,企圖跟齊項進水不犯河水地背靠背,齊項在夢裡也沒醒,長臂一伸,把人繼續撈到懷裡睡,睡著的齊項雙臂沉地像封死的閘門,白績掙脫不開,氣地一口咬在齊項胳膊上。
翌日正午,陽光從窗簾縫隙投出一條光鞭,酒店隔音很好,到飯點也幾乎聽不到樓下的聲響。
白績悠然轉醒,只覺得下巴又僵又酸,好像快脫臼了一樣,他睜眼一看,自己叼著齊項胳膊,像小狗叼骨頭,緊緊咬合著。
艹,昨晚忘鬆口了!
視線向上,齊項正似笑非笑地瞭他,頗為嫌棄地嘖了一聲,在白績鬆口後,展示了一下自己溼噠噠地衣袖。
牙印還很鮮明,可以測出白績的口徑。
白績臉轟得變紅,還故作鎮靜地解釋,你胳膊壓到我了。
齊項:哦。
白績:滾。
兩個人洗漱完出去覓食。
酒店外走幾步就是地鐵站和商業小吃街,再過一條馬路就是公演的現場,他們一點出門,外面已經排了老長的隊伍。
門口各家粉絲髮放著應援物資,其中梁逢秋的一眼看過去特別多,應援物花樣多,看著就挺壕,白績路過時偷瞄幾眼,頓生出老父親般的欣慰感。
白績他們去樓上吃日料,因為首選的肯德基被粉絲佔領了,他們找座位時有幸聆聽了一場關於到底哪家粉絲有戀醜癖的爭論,白績假裝點餐地站那兒聽了全程,確定沒人說梁逢秋後心滿離。
被以為日料店會好一點,畢竟挺貴的,但是他們低估了能花五倍價格買票的富婆的戰鬥力。
裡面別有洞天,一撮一撮的站姐在分發物資。
白績得幸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