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框都擦洗了,破簾子也沒有了,他瞪了兩眼發現自己沒走錯地兒才去開門。
門沒關,猝不及防之下他在門口生生被人拽了進去。
拽他的人是個五大三粗的壯漢,麻將館裡意外地亮堂了不少,讓他看見了自己的幾個牌友正被人反綁著雙手蹲在地上。
看見了他,他們一群人都激動了起來。
“他就是徐寶樹!”
“他就是那個從省城來的!”
“就是他!”
“大姐,我們就是開個麻將館,我們真的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兒,我們就是賭個錢,您就放了我們去找他吧。”
徐寶樹就看著自己這些天結識的酒肉朋友全部都鼻青臉腫地指認自己,對著坐在凳子上的年輕女孩兒痛哭流涕表決心,看向自己的眼神全都帶了十成十的恨勁兒。
他最近被打牌喝酒掏空了的身體根本掙不開背後那個壯漢的鉗制,只能讓他眼睜睜地兩個女孩兒都站起來看著走到他的跟前。
“你是徐寶樹?”個子略高的女孩兒盯著他,很溫柔地問到。
這是來幹嘛的?難道也是為了老不死手裡的方子?
“不是……嗷!”
女孩兒一拳狠狠地打在他的肚子上,誰都想象不到,女孩兒那麼纖細的手臂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似乎一下子就打到了他的五臟六腑,疼的人只想把身子徹底地蜷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