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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這些,甚至是安甜眼裡,這個男人會對其他一無所覺的分公司的人帶來的危險更大。
現在已經都處理好了,她先給單處撥了一個電話……這是在隔壁市,按說這件事應該是交給這個城市的警局才應該。
不過她和傅天澤算是……算是過來出差,傅天澤又是苦主,她就想問問,這個案子是留在隔壁市還是交給單處。
畢竟要繼續為傅天澤追查這件事的話,那隔壁市的市局就得經常來他們那裡出差,就很辛苦人家。
這個電話接通,單處聽到這裡,頓了頓,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說這件事是奔著傅總來的?為什麼這麼肯定?或許是你們一不小心撞上。”
“不可能。傅總中的那詛咒很厲害。而且不是大路貨,明顯是給他準備的。”
“關於什麼的詛咒?”單處慎重地問道。
傅氏可是豪門。
傅天澤又是傅氏掌舵人。
如果真的有人想要針對詛咒他,那這件事影響會很大。
“我先聞聞。”正好傅天澤就站在她的身邊,安甜習慣地湊過去,貼在傅天澤的懷裡聞了聞。
傅總僵硬。
他凝固地看著趴在自己的心口小狗一樣聞來聞去的安甜。
“安安……”
他聲音乾澀地叫她。
小姑娘耳邊貼著手機,抬頭,目光懵懂茫然地看他。
“……你別聞了。”雖然不在現場,可作為茅山派天師,單處可太知道殭屍們“聞聞”的時候是個什麼德行了。
聽著電話另一端,傅天澤那明顯暗啞卻竟然沒有惱火的聲音,單處本能地感覺到大事不妙。
他飛快地跟安甜說道,“如果真有人針對傅總,那你們趕緊回來,我先跟對面的市局打個電話。”
“好呀。”殭屍,乖巧!
她覺得傅天澤的身體似乎有點滾燙,身上香甜的血氣都濃烈了起來,她抿了抿獠牙,默默地退開了。
社恐都應該保持基本的社交距離。
“究竟是怎麼回事?”看見安甜推後了,謹慎地,距離自己遠一點才像是鬆了一口氣,明顯犯了社恐,傅天澤嘴角微微抿緊,看似沒有半點觸動坐回自己的座位,對安甜問道,“為什麼說是針對我?”
他又看著西裝上血紅色的玉石粉末問道,“你給我的護身符這麼厲害?”
他就看見懷裡衝出一道刺骨的血光,然後下屬就躺在地上打滾了。
他就看了一眼中年男人。這是他分公司裡很信任的下屬,跟在他的身邊很多年,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對他不設防。
可誰知道……
“他被附身了?被厲鬼附身了?”
“不是被厲鬼附身,是被生魂附身。”傅總的問題太多,殭屍覺得得一件一件地解答,跟傅天澤說道,“有人生魂離體入侵他的身體,控制了他,還想在傅氏作惡。我就說進來的時候有點奇怪……怎麼沒有我賣給傅總你的防護陣呢。”
傅總是她的大金主,之前從她的手裡買了不少大型防護陣和小型護身符,說是給員工使用。
大型的防護陣就是交給了各地的分公司,作為保護公司的一種特別的手段。
可安甜一進這分公司就發現,公司裡沒有防護陣……而且,幾乎每一個員工的身上都有讓人不舒服的氣息。
她剛才坐電梯的時候感受了一下,就發現其中的一個辦公室裡,似乎有著一個類似聚陰陣的東西。
沒有防護陣,卻又有聚陰陣,恐怕就是這個被附身的中年高層的手筆。
她就繼續說道,“而且我不是說失蹤了的負責人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麼……我猜想應該被什麼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