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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生活在另一個世界一樣。
這個話就讓人覺得很詭異。
也讓人
他的眼裡閃過一抹陰冷的血光。
握緊傅天澤手腕的手上,扭曲的黑氣繚繞,鑽進傅天澤的面板。
可就在看到黑氣融入傅天澤的身體,中年高層才露出一個得逞的獰笑,傅天澤懷裡,一道血光突然閃過。
輕微的玉石碎裂的聲音。
一道血光從傅天澤的心口鑽出來,攜帶黑氣撞進面前中年高層的身體。
猝不及防。
西裝革履,剛剛嘴角還帶著詭異笑容的男人發出了一聲慘叫,捂住臉,滾在地上哀嚎。
一縷縷細微血紅色的粉末從傅天澤西裝的內袋灑落出來。
傅天澤臉上不動聲色地看著滿地打滾的男人,看起來很冷靜,一切盡在掌握,其實心裡已經震驚得不行了。
剛剛發生了什麼。
這個男人對他幹了什麼。
他又對這個男人幹了什麼。
可不管是什麼,傅天澤第一眼看到的,卻是自己西裝上灑滿了的血紅色的玉石粉末。
他摸了摸西裝裡懷,就發現懷裡本來應該存在著的一塊護身符已經全都不見了。
想想這塊護身符是安甜過年的時候送給他的那枚血紅色玉石雕琢的護身符,傅天澤頓了頓,就看那個依舊不緊不慢地掛上窗簾一副很邪惡的小姑娘。
她像是對突發情況沒有意外。
……這才是真的一切盡在掌握中吧。
傅天澤嘴角抽了抽。
安甜已經慢吞吞走到滿地翻滾的中年男人面前,蹲下來,一巴掌拍過去。
一道渾身佈滿了血紅色花紋的黑色人影踉蹌地被打出來。
漆黑的黑影,血紅色的花紋夾雜一縷縷不詳黑色蔓延在身上,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怎麼回事?”看見安甜先把這面目好像很清晰的人影給摸屍,禁錮住塞進縛鬼符,竟然第一次沒有擰下黑影的腦袋,傅天澤緩緩地起身走過來對安甜低聲問道。
他現在一頭霧水,不過也知道自己大概是著了什麼東西的道。
安甜摸屍沒成功,啥陪葬品都沒從這人影的身上摸出來,放棄了,嘆了一口氣揣好縛鬼符,跟傅天澤老老實實地說道,“傅總,你可能是被什麼人盯上了。幸虧是我跟你來了。”
她剛剛一進來就發現這中年男人不對勁。
不過她沒怎麼擔心傅天澤……就傅天澤身上各種她給他的護身符,完全不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