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平日裡國公夫人當家,可國公爺的命令沒人敢不聽,國公府的下人硬著頭皮把夫人的嘴巴塞住,綁了起來,送上了馬車。
“你們先將夫人帶回去,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放了她。”
定國公轉身看向江婉,“小丫頭,今日真是對不住了,我進門親自去給秦相陪不是!”
見沒熱鬧可看,剛剛周圍圍觀的百姓也就紛紛離開了。
定國公和江婉來到花廳,秦相面色極為陰沉,不是他偏袒江婉,而是江婉這丫頭從來不會隨意的欺壓別人。
他沉聲說道:“定國公,想不到國公府竟然如此家風,當家主母竟像潑婦一樣在我相府門口罵街,是成何體統。”
定國公自知理虧,連忙道歉。
“此事是我國公府有錯在先,這不是特意來跟秦相賠個不是,請秦相多多海涵。”
定國公話說的誠懇,秦相也不好再為難什麼,秦墨染躲在花廳後面,在悄悄的瞧著熱鬧。
秦相輕聲嘆氣,“罷了,但若是再發生這樣的事,國公爺莫要怪老夫不留情面。”
“是!是!是!秦相放心,這樣的事定然不會再發生了,不過……”
定國公轉頭看向江婉,“我聽聞今日我那逆子去杏林醫館鬧事,給丫頭你添麻煩了,不知丫頭你能不能給本國公講講事情的經過。”
江婉把今日發生的事情,還有之前醇親王府到杏林醫館找大夫為若蘭郡主看診的事情如實相告。
定國公擰緊眉毛,心裡猜測個大概,這醇親王府一家這不是故意隱瞞若蘭郡主的隱疾嗎?
定國公再次向秦相賠禮後就帶著府上的下人離開了。
秦相心疼的看著江婉,“你這丫頭,有什麼事都自己扛著,都不跟外祖父說。”
“外祖父,今天的事情是我沒處理好,給相府帶來麻煩了。”
“你這丫頭說的這是什麼話,都是那個廖丞寒不好,不過……這次他怕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秦相的神情怔愣了片刻,繼續說道:“好了,不說他們了,今日那個廖丞寒上門找你麻煩,你沒事吧?”
江婉笑著低下了頭,“我沒事,剛剛跟定國公說的話,外祖父不都聽見了嗎……
那廖丞寒被我打的挺慘的。”
說完還在秦相面前轉了個圈,“外祖父你看,我好好的。”
秦相也是拿這個外孫女一點法子都沒有。
兩日後若蘭郡主回門是自己一個人回孃家的,廖丞寒根本就沒去。
定國公府這幾日簡直是一團亂,定國公以七出之條休了國公夫人,還廢了廖丞寒的世子之位。
與此同時皇上向眾大臣公佈了削去醇親王兵權,不僅如此,程泊霆還將醇親王的爵位連降兩級為安定侯,收回封地,不得離開京城,而若蘭的身份直接從郡主變成了普通的世家小姐。
廖丞寒得知自己的算盤全部落空,喝了兩日的悶酒。
儘管安定侯和夫人這幾日為了家裡的事煩悶不已,但是二人終究是心疼女兒,回門這日還是早早的等在了侯府中。
若蘭看著安定侯和夫人,直接跪了下來,“父親!母親!是女兒不孝連累了王……侯府……”
安定侯夫人,走上前把女兒扶了起來,“好女兒,不怪你,要怪就怪皇上太過狠心了,這般不念舊情!
世子怎麼沒跟你們回來?”
若蘭小心翼翼的低下了頭,“父親和母親有所不知,這幾日國公府也發生了許多事。
如今相公他已經不是世子了,而且國公爺已經給婆母寫了休書將她逐出相府。”
“什麼?這是為何?”
“我大婚的第二日,相公去杏林堂為我求醫,打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