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是想著不好讓晉王殿下獨自留在這,可這話聽到程淵的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程淵有些不高興,覺得江婉似乎事事都能自己處理,根本不需要他。
晉王看出了程淵的心思,淡淡的說道:“樂安縣主本非尋常女子,你該早已知曉,又何必去憂心這點小事。”
程淵想了想覺得小皇叔說的有道理,不過那個廖丞寒說到底也是和江婉有過婚約,他心中多少還是有些吃味。
醫館就在隔壁,程淵開啟窗子,就能看到外面的情況。
沒過一會傳來了一陣吵嚷聲,程淵站在窗邊整個人都驚呆了。
晉王也跟著他看了過去。
江婉身披素錦鑲銀大氅,手中的鞭子直接抽打在廖丞寒的身上。
“廖世子,我過去顧念祖父與老定國公之間的交情,不想多與你為難。
你屢次三番來找我麻煩,今日既你打傷我醫館的人,就也別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話音一落,二人打了起來,江婉正好也想試試自己這段日子跟程淵學習武功的成果。
因為過去本就有內力功底,江婉習武進步的很快,她抽出去的那幾鞭子都是加了內力的。
鞭法快、準、狠。
江婉抽出幾連鞭子的時候,廖丞寒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捱了幾下。
但他也是從小習武之人,江婉接下來揮出去的幾鞭被他靈巧的躲開。
江婉繼續加快手中鞭子的速度,終於廖丞寒躲閃不及,落了下風。
程淵在上面看的連連拍手叫好,心中暗想,不愧是自己教出來的。
大概過了一刻鐘,廖丞寒被抽打的身上的衣服都破碎了,終於肯服軟。
“別打了!別打了!”
江婉停下手中的鞭子,冷聲說道:“廖世子打傷我醫館的夥計, 藥費、誤工費、營養費請付一下!還有跟他道歉!”
廖丞寒又有些不服氣的看向江婉,“我可以賠償銀子,我堂堂定國公府世子豈會給一介布衣百姓道歉!”
江婉把本來已經收起的鞭子又抽了出來,作勢要抽他。
廖丞寒條件反射一般抬起手臂擋著。
江婉厲聲呵斥道:“你道不道歉!”
好漢不吃眼前虧,廖丞寒極不情願的應了下來,“好!好!”
隨後廖丞寒,站起身朝著剛剛被他打的那名夥計道歉,又附上了一張五十兩銀票。
店裡的夥計哪裡能想到有一天堂堂世子來給自己道歉,他有些緊張的看著江婉。
“把銀子收下吧,今日之事也是因為醫館的事而起,你回去休息幾日,這幾日工錢會照付,你所有治療的藥費醫館都會負責。”江婉語氣淡淡的說道。
夥計接過廖丞寒遞過來的銀票,俯身退下。
江婉看向廖丞寒,眼神中閃過一絲寒芒,“廖世子剛剛大婚,就不要出來惹事了,今日我便放了你,下次可沒這麼容易。”
廖丞寒被氣的臉部抽搐了起來,惡狠狠的瞪著江婉。
“好!好!江婉!你給我等著!”
江婉笑了起來,滿臉的譏諷,“好!我等著。”
廖丞寒轉身準備離開,不知道哪裡來了幾個小孩,開始唱起了今日京城裡流傳出來的歌謠。
“醇親王,嫁女兒,沒嫁妝,用石頭。
國公府,娶媳婦,見嫁妝,一拍頭。”
聽到這些,他氣急敗壞的指著那些孩子,“你們都給我滾!”
小孩子哪裡怕他這個,衝著他做了個鬼臉跟在他身後一直唱!
江婉把醫館的事情安頓好後才回到了瀾庭閣。
“讓兩位殿下久等了。”
程淵早就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