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丞寒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匆匆忙忙的就跑開了,突然喜婆大聲驚呼,“世子夫人!”
廖丞寒一回頭,身體也跟著踉蹌了幾步。
若蘭郡主的第一反應是自己的臉,她顫抖著雙手摸上了自己的臉。
“啊!”
廖丞寒指著若蘭郡主,“你……你……這是怎麼回事?”
若蘭郡主大哭起來,“一定……一定是你們國公府裡的這酒水有毒。”
廖丞寒聽若蘭郡主這麼一說,“去!去叫府醫過來!”
國公府的下人聽後不敢耽擱,連忙去叫來府醫。
江婉下的毒,醇親王在京城不知道找了多少大夫了,都沒能治好,國公府的府醫自然束手無策。
好好地洞房花燭夜,廖丞寒獨自在書房睡了一整晚,第二天若蘭郡主哭的眼睛紅腫,帶著面紗跟廖丞寒去給公婆敬茶。
查氏冷臉看向若蘭郡主, 面色不善的接過了茶,放在唇邊輕輕的一口,隨即用力的把茶碗放在了桌上。
倒是定國公,臉色雖然難看,卻並沒有為難若蘭郡主,喝過茶就先行離開了。
“若蘭,如今你是我廖家的媳婦,我有話便與你直說。”
若蘭郡主應了一聲,查氏繼續開口道:“想來你還不知道昨日發生的事,如今我們國公府因為娶了你進門,可是丟臉丟大了。”
若蘭郡主微微皺眉看了一眼身邊的廖丞寒,“兒媳不知昨日是發生了何事?”
查氏輕瞥了一眼廖丞寒,“寒兒,你來說吧,免得讓別人以為我為難我們國公府的新媳婦。”
廖丞寒想起昨日若蘭郡主的那副容貌就覺得陣陣噁心,強忍著心裡的不適把昨日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
若蘭郡主皺起了眉,“婆母,這絕對不可能,所有的嫁妝都是我父親讓人從封地運過來的,到了以後又讓人清點過的,怎麼會是石頭。”
查氏怒拍桌子,“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們國公府調換了你的嫁妝,哼!昨日發生的事情,京城不少百姓都看到了,還編成了歌謠傳唱,醇親王府的人日後不在京城生活,可以不要臉,可我們定國公府還要臉!”
若蘭郡主好歹也是深閨養出來的貴女,若是讓她撕破臉去跟查氏吵架,她也做不到。
只能強忍著心中憤怒,“世子!婆母!等回門時我會讓父親查明此事,還有昨日喝過府中的合巹酒,我的臉變成如今這般,也請婆母替兒媳查清!”
說完俯身行禮告退,沒管廖丞寒就直接離開了。
等若蘭郡主走遠後,查氏看向廖丞寒,“哎……本以為娶了個好的,沒想到竟然會成這樣,你看看她臉上的那些膿包,帶著面紗額頭上那噁心的模樣都遮擋不住,我看她就是故意陷害,我們國公府誰沒事會去給她下毒。”
“好了母親,如今說什麼都已經晚了,先找大夫給若蘭把臉治好,至於嫁妝的事情就容後再說,況且我們國公府倒也不至於要靠女子的嫁妝過活。
日後我們有些事也要依仗醇親王,若是鬧的太僵到時也不好收場。”
查氏輕聲嘆氣,點了點頭。
國公府雞飛狗跳,江婉這些日子順心的很,秦墨染之前沒討到好處,這些日子變得乖巧了許多,沒事也不在江婉的面前瞎晃。
京城的兩間雙喜糖水陸續開業,生意好的蘇明安都開始親自下場幫忙。
自從上次江婉警告過後,蘇明安算是徹徹底底的想通了,為了重振蘇家的願望,自己便不能再記掛著蘇青瑤,況且也是她做錯事在先。
江婉在自己的院子裡建了一個新的亭子, 亭子的四周是用玻璃圍起來的,掛滿了白色的紗簾。
地面是跟她房間裡的地暖相通的,即便在最寒冷的冬天,依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