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江婉的一番講解,所有的工人開始忙碌起來,先是安裝一樓的玻璃,工匠們做的很仔細,也都是按照剛才江婉給他們講解的安裝順序來操作,完成的很順利。
安裝好後,江婉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問題。
這時天色也漸漸的黑了下來,等江婉回到相府的時候,秦相帶著秦墨染才剛剛到家。
半個月後……
京城的天氣已經冷了下來,御書房之前有一塊琉璃頂,每到冬天太陽照射下來的時候,御書房裡都會暖烘烘的。
江婉剛回京城的時候,程泊霆就讓江婉把他的御書房重新改造了一番,將之前的琉璃頂又擴大了許多,御書房的地面也裝上了地熱。
皇宮裡旁的宮殿都冰冷冷的,只有他的御書房舒服極了。
程泊霆和秦相二人在琉璃頂下面對弈,看得出來程泊霆的心情不錯。
“老臣看皇上今日心情極佳,可是因為醇親王的事?”
程泊霆開懷大笑,“要我說還是秦相懂我,這次也算是了卻了我一樁心事。”
秦相淡淡的說道:“依老臣看,皇上這是已經開始給太子殿下鋪路了,一次性解決兩個心頭禍患,難怪皇上心情這般好。”
程泊霆拿著棋子的手遲遲沒有落下,“知我者,莫若秦相。”
程泊霆很欣賞定國公,可是他那個兒子,實在是不怎麼樣,這次醇親王府的丫鬟在點心裡下毒,雖說是要害婉兒,可也讓他抓住機會直接削了醇親王的兵權。
而且皇上調查過,廖丞寒也算是個有點野心的, 儘管他藏的很好,還是讓皇上調查出來,這個廖丞寒曾經暗中給四皇子做了不少的髒事。
“明日就是他們二人大婚了,想來定國公這會心情應該也是複雜煩悶。”
程泊霆點了點頭,“定國公是個聰明人,他心中早就有數,他們府上那個小世子以為是獲得了大的助力,要我看,他的世子之位可不保嘍!”
大族世家向來考慮的都很長遠,像定國公這樣世襲的爵位,手中沒有兵權,不會讓朝廷忌憚,只要安安穩穩的,完全能夠讓家族的榮耀傳承下去。
奈何廖丞寒有點野心,但腦子不多,選擇站隊還選錯了,這如何不讓定國公頭疼。
第二日廖丞寒和若蘭郡主大婚,之前醇親王帶進京城給若蘭郡主做嫁妝的那些金銀財寶,全部被江婉挪進了空間裡。
但是並不影響醇親王將女兒風光大嫁,他早就讓人從封地又運送來一些寶物作為若蘭郡主的嫁妝。
雖然沒有之前多,但是也是京城中普通權貴所比擬不了的。
但是依江婉的性子,怎麼會輕易放過醇親王府,那個若蘭郡主不是對程淵動心思,就是想害死她。
江婉在他們大婚前一夜偷偷的又潛入醇親王府把嫁妝都給換成了石頭,最上層鋪了一些成色不算好的首飾。
此時的江婉,正坐在茶樓上等著看熱鬧,敲鑼打鼓的聲音此起彼伏,廖丞寒已經接上了若蘭郡主。
若蘭郡主的陪嫁隊伍浩浩蕩蕩,整整有一百二十八抬嫁妝,四個人抬一個箱子,足以見得這些嫁妝的分量。
江婉在樓上,用內力輕輕飛出幾隻銀針,幾個抬著嫁妝的人腿部一抽,身形一晃倒在了地上。
整個箱子一偏離,直接扣在了地上,這在送親可是非常不吉利的,整個接親送親的隊伍都被迫停了下來,箱子裡的嫁妝洋洋灑灑的散落在了一地。
廖丞寒回頭看到的時候,整個人都懵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石頭。
旁邊看熱鬧的百姓也紛紛議論了起來,“想來這醇親王府是落魄了吧,用石頭來撐臉面,還真是丟人。”廖承澤連忙讓人把東西先裝進去。
後面若蘭郡主乘坐的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