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咱們量產的槍,肯定沒這個水平了。這畢竟是那些老師傅一點點調出來的啊,咱們哪有這個心思,給所有計程車兵都帶這種精工產品啊。”郭康說。
“這玩意兒現在就已經不錯了,要是再研究下去,肯定會更好的。我還是很看好這東西的。”他看起來確實很欣賞的樣子,還專門又感慨了一遍:“先給那些羅斯人,有點浪費了啊……”
不過他想了想,發現李玄英對待這武器好像很寬容,既沒有“時代變了”的感慨,也沒覺得這武器有什麼威脅,就問道:“你從小練了這麼多年弓箭,不覺得這武器會讓大家之前都白練麼。”
“好像確實是這樣……”郭康感覺也有道理。
“那有點浪費了。”李玄英說道:“這東西作為遠端武器,還是很好使的。應該先給老兵用吧。那些羅斯人,先讓他們拿著長矛,幫忙守輜重去。今後訓練多了,再考慮上前線的事情吧。”
“也不是不行。”李玄英卻搖搖頭:“你去過制弓的作坊麼?一把角弓,起碼得做大半年以上。好一點的,要三年才行。製作箭矢,也要花費大價錢,而且打出去經常就壞了,不一定能回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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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早開始重視刺刀訓練的著名人物,大概是18世紀末的俄國軍事家蘇沃洛夫。他製作了一些專門的靶子,讓士兵進行刺刀訓練。只是,對於具體的拼刺動作,依然沒有什麼要求,只是叮囑了一些對付騎兵時候的動作,其他的,讓大家自己尋思著練就行。
想到這,郭康便問道:“那你覺得,如果我們降低需求怎麼樣?比如把這些火器,給那些羅斯新兵用。這東西應該比弓弩更簡單,對體力要求也不高吧。”
而更重要的是,紫帳汗國的情況,也和其他歐洲國家,差距太大了。
“你看那個戴頭盔的靶子。”他指了指其中一個草靶:“我走到那邊,開一槍,你們都讓開些。”
而這種區別,也是因為國家制度和文化。說白了,紫帳汗國就沒法學歐洲國家,去搞“垃圾海”戰術。同樣,歐洲人也很難去直接學紫帳汗國,組織公民兵。因為歐洲各國,現在基本還都是封建制度,和紫帳汗國這種……不知道叫什麼制度,有根本性的差別。大家想學,也沒法學啊。
而拿破崙時代的改變,最重要的還不是軍事上。法國大革命之後,歐洲軍事界才終於又意識到,步兵也可以有士氣,而且還挺有用的。另外,拿破崙也開始推廣訓練士兵的思路,他認為,僅僅將人聚集在一起,是稱不上士兵的;只有透過訓練、指導和技能,才能真正做到這一點。因此,他要求步兵至少要經過三個月的訓練,騎兵則至少需要長達四到五個月的培訓才行。
而就算這種極為簡易的訓練,也沒有被廣泛接受。在俄國和奧地利聯合作戰的時候,奧地利軍官就對蘇沃洛夫的做法嗤之以鼻。當然,從後世角度看,他們的想法也沒錯。就奧地利步兵那個素質,要是射擊都沒法攔截騎兵,那也就不用考慮後續動作了。人家哪有那個士氣在刺刀的攻擊距離內對抗騎兵還不跑……
郭康和脫歡等人,都跟著離遠了些。李玄英到鐵匠鋪裡,拿出一把手槍,裝好子彈,掛在腰間,箭壺前面的地方。隨後,他走到場地中央,背對靶子站好,給郭康打了個手勢,然後回手就是一槍,朝背後打去。
“好了,你們看看吧。”他說。
眾人都跑到靶子前去看,只見草靶上半截已經斷掉了,草人頭部和頭盔,都掉落在地上。郭康撿起來看了下,發現他這一槍正好打在頭盔下,胸甲上的位置。如果是個真人,就直接把臉都打碎了。
“你這怎麼練出來的?”郭康大驚。
“我就沒怎麼練。”李玄英轉了轉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