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陽,白皙的臉頰被光色染得暖融融的。
傅松越盯著她,緩緩鬆開眉頭。
這個緯度的日出,果然很漂亮,絢爛的霞光之下,寧姝用手機拍了很多照片,還意猶未盡。
下去的時候,傅松越忽的說:“為了賽過閻王,等等去跑步吧。”
寧姝立刻抬起頭,小心翼翼地試探:“那什麼,幾圈啊?”
傅松越:“十圈。”這是最少的要求。
寧姝在電梯按了6樓,憋到6樓開門,她跑出去前,給傅松越丟下一句話:“那我恐怕不用想著賽閻王,跑的過程中就可以猝死。”
傅松越靠在牆上,搖搖頭。
不過是嚇唬嚇唬她,畢竟昨晚熬夜,不適合劇烈運動。
他準備返回10樓,不是寧姝猜想的在門口打地鋪,他居住的房間在1003。
1003門口,裴哲的表弟,喬其深正靠在牆上聽歌,大男孩穿著灰色運動裝,一身的元氣,招手:“早啊傅哥!今天一起跑步好嗎?”
傅松越邊開門,邊說:“我習慣自己一個人。”
喬其深跟在他身後,溜進房中,問:“那傅哥這麼早去幹啥了,怎麼從外面回來,不用盯著我哥了嗎?”
傅松越開啟礦泉水,仰頭喉結動著,過會兒才低頭,問喬其深:“你想說什麼?”
或許因為從小就愛看武俠片,裴哲的表弟崇尚強大力量,當年乍然初見,這小子就差拿著“束脩”來拜師。
他脾氣還好,很親和,就是說話愛繞柺子,傅松越聽出一點苗頭,就直接問。
喬其深撓撓頭:“確實有事想說,瞞不過傅哥啊。”
他從運動包裡拿出一樣東西,東西是兩枚銀針,用透明的證物袋裝著,喬其深笑了笑,說:“這是在我哥生日會的蛋糕裡找到的。”
傅松越眉頭驟然一跳。
他接過銀針,很鋒利,如果不小心送到口裡、肚子裡……
喬其深說:“當然啦,我哥不喜歡吃甜的,蛋糕只吃了一口,就沒吃了,我也是看工作人員收拾殘渣時,發現的。”
有人想針對裴哲。
傅松越臉色沉下,說:“立刻安排裴先生回去。”
喬其深拒絕:“不行,一直有人想針對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第一次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咱們現在跑了,是沒有一時顧慮,可沒法杜絕後患。”
傅松越不是不明白,只是,把裴哲放在險境裡,不是他的本職。
但這回,度假島上,加上工作人員,也不過兩百來人,如果可以趁機抓到那針對裴哲的勢力,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