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滿意,負著手佯佯走過去,經過她身旁的時候問了一句:「某的玉佩,四姑娘有沒有帶在身上?」
他忽然出聲,清圓嚇了一跳,忙轉頭看,他已經卸下甲冑,只穿一件牙白的圓領袍。先前高高在上的尊貴不見了,眼下又是一副慵懶隨意的模樣,即便如此莊嚴的殿前司衙門,在他來說也不過是尋常落腳的地方,他換了一身裝束,就把這殿宇變成了書房。
清圓有些尷尬,他一問,她便下意識摸了摸腰上的小荷包。那塊獸面佩如今真是和她形影不離,其實不是害怕哪天要應他抽查點卯,是怕自己不在家,萬一有人藉故上淡月軒翻查,這東西落了別人的眼,就大事不妙了。
沈潤有一雙老辣的眼睛,但這老辣浸泡了笑意,又乍然變得溫暖多情。這時候的眼波,是尤其迷人攝魂的眼波,他看著她摘下小荷包,扯開袋口把佩倒出來,倒在細膩溫潤的手掌心,然後小心翼翼捧到他面前。他像查閱了課業的老師,慶幸於學生的恭順,看完了復稱讚一句,「四姑娘沒有將我的話當耳旁風,沈某很覺得欣慰。」
欣慰總比勃然大怒要好,清圓沒有應他,將玉佩裝回荷包,重新掖在了腰上。她更關心的是今天的變故,也急於弄清裡頭真相,便向他納了個福道:「殿帥能同我說說這起案子嗎?」
沈潤在案前的那片開闊地上悠然踱步,彷彿沒有聽見她的話,邊踱邊感慨:「我已經多年沒有為私事這樣奔波過了,一日間在上京和幽州之間來去,竟一點都不覺得累。」說完後,回頭望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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