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了心氣道:「節使息怒,保重身子要緊。」
謝紓拗著脖子低喊:「你何必把事做絕!你才成婚,一嫁人轉頭便對付孃家,叫人……叫人說起來好聽?縱是那道聖旨改了你的戶籍,可你身上還流著我謝紓的血,你就是到天上,也沒法子改變!」
清圓站在那裡,慘然道:「要是能,我真想把這一身骨血還給你。都是因你的縱容,太太才膽大包天,做出那麼多齷齪的事來,不僅害我,連她自己的女兒都害了。如今清如這模樣,你們高興麼?扈氏找了兩個假和尚,原是來□□我的,這是什麼樣的心腸,才能做出這種事來!好在老天有眼,讓她們自食惡果,若那個受辱的人是我,我想知道,你們還能容我這個不清不白的女兒活到現在麼?」
謝紓起先臉紅脖子粗,但聽她說到底,忽然萎頓下來,咬牙切齒敲著床榻,「那個賤人!賤人!」
清和在一旁幽幽道:「我本不想說的,今日四妹妹既提起,那我也少不得說兩句。父親,二丫頭被太太縱得無法無天,就算受了這麼大的挫折,也沒能叫她收斂,反比以前更猖狂了。知道的說她是大家子小姐,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哪家的潑婦,尖酸刻薄,無所不用其極!早前四妹妹許了丹陽侯公子,要不是她死乞白賴,這門婚事也不會就此斷送,父親還要容忍她們到幾時?難道真要等她們把謝家都禍害完了才甘心嗎?因為二丫頭的事,眼下家裡個個抬不起頭來,連蘭山在外頭都招人嘲笑,明裡暗裡說伯府怎麼和這樣人家結親。父親,您睜眼瞧瞧吧,我們百年望族何以走到今日,祖宗泉下有知,難道不心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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