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和她來往,可惜芳純不聽,一心維護她的孃家人。這兩日又氣得不和他說話了,芳純那個糊塗蟲,旁的不會,閨房裡吵鬧倒是一把好手。」
清圓失笑,「你怎麼這麼說人家,她變成今天這模樣,也不是她一個人的錯。」言罷忽然沉默了,一雙眼直直盯著他,盯得他手足無措,盯得他哭笑不得。
「娘子……」他搓著手,不等她問,自己就坦白了,「我在回京畿之後一步步擢升,平時別人拉關係走人情的不少。頭幾年我也隨人去喝花酒,後來愈發覺得沒意思,到如今已經回頭是岸了。娘子你是大智之人,不會因我以前的事來翻舊帳吧?官場上同人打交道,不過是應付應付,我潔身自好,沒有胡亂和女人攀搭過。」
清圓嘆了口氣,並不去計較他說的話是真是假。宦海沉浮,沒有人能清高一輩子,有些時候不得不同流合汙,到了他這樣的品階,有幾個人是一塵不染的!一件事上揪著不放,就成了另一個芳純,過日子最忌這樣。她出閣前祖母千叮嚀萬囑咐過,一個人再好,也經不得你扒開了揉碎了細打量。該明白時明白,該糊塗時就要糊塗,這上頭學會了,就能太太平平過一輩子,家裡省了多少雞飛狗跳的麻煩。
她從杌子上轉過身來,端端把手壓在膝上,「你放心,我這人最不愛翻小帳。以前我不管你怎麼樣,以後誠心和我過日子就好了。」
他聽了,很欣慰的模樣,高興起來一把抱住她,「娘子,你嘴上的胭脂借我嘗嘗吧。」然後便是綿綿的吻,鋪天蓋地,堵得她喘不上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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