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後三日我們不能見面,這三日你什麼都不要做,哪裡都不要去,一心待嫁就好。」
他怕生變故,要求提得極其慎重。清圓失笑,「好,我什麼都不做,哪裡都不去,一心待嫁。那你呢?這三日不許見一個女人,跟前伺候的全換成小廝,成麼?」
他笑了,像大人溺愛孩子的模樣,「那有什麼難的,原本那些婢女就不近我的身。」
他知道她害怕,怕他像李從心似的,緊要關頭心念不堅定,婚事籌備到這個份上出了岔子,實在騎虎難下。小姑娘的防備,難免小人之心,可他也慶幸,要是沒有這樣的憂慮,便不見得有真情了。
總算要成親了,回來後他一個人上祠堂跪了一炷香,向祖先和父親母親稟報這個好訊息。以前的一切,自記事起,到父母枉死,家業凋零,一大片的記憶從腦海里湯湯流過,直至今日才能說苦難終於到頭了。
他扒著冰冷的磚縫深深叩首,「往後我會過得很好,請父親母親放心。」
然而他的順遂,不足以保全闔家的太平。從祠堂裡出來,邁進院門的時候見沈澈背靠門框,垂首站著。這兩個月來西府裡雞犬不寧,芳純變了個人似的,對沈澈百般挑剔,不是冷眼相待,就是惡語相向。清圓同他說了她的擔憂,但閨闈內的事,外人不好插嘴,他雖心疼兄弟,也不能對他院裡的人指手畫腳。
「又鬧了?」他蹙眉問,「你可同她好好交過心?她究竟是怎麼想的,你問過沒有?夫妻之間,有什麼是不能說的,何苦這樣置氣?她要是嫌你陪得她少了,那你暫且就別視事了,我準你一個月假,在家好好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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