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頓了頓,見夷安雪白的頸子上都是自己留下的鮮豔的痕跡,紅了臉,湊在她的耳邊目光遊弋地問道,“疼不疼?”
“廢話!”清河王妃臉黑了,想到這個狼崽子自己爽了,頓時翻臉,真是特別有氣勢!
“我服侍王妃。”這樣體面的活兒,多難得呢?清河郡王才不要把好機會讓給礙眼的丫頭們呢,急忙伸手殷勤地給夷安捏胳膊按摩全身,口中特別小心眼兒地說道,“以後,都我來!”
“你這麼醋,可怎麼好呢?”夷安伏在蕭翎的懷裡享受,心裡熨帖,便笑道。
蕭翎的力氣掌握的不錯,她是真的覺得身上放鬆了許多。
“咱們自個兒在王府,管別人怎麼說呢?”蕭翎覺得好王爺必須要學會吃醋,不然總是有四公主與七皇子這樣兒的破孩子來與自己搶媳婦兒,頓了頓,見夷安點頭,便小聲兒說道,“求你了,”他委屈地說道,“我,我沐浴的時候,都從來不用人服侍的。”
他都不叫別人碰自己的身體呢,媳婦兒的身體,以後也只能他來碰。
“知道了。”夷安累的不行,此時昏昏欲睡,自然是什麼都答應的。
蕭翎聽了眼睛一亮,飛快地轉身從床邊兒抓過了紙筆,寫了關於清河王妃只屬於清河郡王的種種若干條兒,吹了吹,眨巴著眼睛送到夷安的手邊兒,哄道,“摁手印兒!”
他要證據!
夷安好不耐煩,此時渾身鬆快許多,只想去睡,煩心地順了這個好生墨跡的傢伙,看也不看就摁了自己的手印兒上去,就覺得身上一空,那青年跳下了床,躲到了箱子處,就聽見嘩啦啦的鑰匙在響,之後傳來了幾聲銅鎖的聲音,不由鄙夷了一下這個傢伙,翻了身就要繼續睡,卻還是被爬回床上的青年喚醒,迷濛之間就感覺手中一片冰冷,詫異張眼,就是一大把的鑰匙落在了自己的手裡。
“這府裡,連王府帶我,都是你的。”蕭翎得了保證書心滿意足,此時乖乖地說道。
夷安無奈地看著這個連自己都賣給她的傢伙,煩惱地應了一聲,將鑰匙往床上一塞,頓了頓,突然張開眼,與蕭翎無奈地問道,“今日,該先去宮裡對不對?”
蕭翎用茫然無辜的眼神看著她。
見他這德行,夷安真是想嘆氣,忍著睏倦疲勞爬起來,就見蕭翎下床給自己尋來了一身兒的大紅的新衣,叫他給自己穿戴上,又插了滿頭的首飾,只覺得那銀鏡中的自己越發地美貌逼人,還帶著幾分春意,不由臉紅了。
蕭翎只推了夷安出去,自己收拾屋裡。
這屋裡有夫妻之間最私密的痕跡,蕭翎是斷然不肯叫別人看見的。對著床上一張帶著血跡的白帕呆滯了片刻,清河郡王俊臉通紅,捲起來眉開眼笑地收在了自己的小金庫裡。
小金庫裡還有一件,就是方才摁了手印兒的那張切結書了。
夷安可不知道蕭翎打得那些小算盤,被推出了房間,就見青珂與紅/袖站在庭院裡,手中捧著銀盆等物,頓了頓,到底想到蕭翎,還是不必兩個丫頭服侍,往另一間屋子潔了面,又見兩個小廝進來,同樣是銀盆淨水,知道這該是蕭翎貼身服侍的人,目光溫和了起來,又命青珂拿了兩個荷包賞了。
此時蕭翎方才走出來,命人上了早飯,這才一同往宮中去了。
薛皇后早就起來,此時正在與德妃淑妃說話,聽見清河郡王夫婦前來,便轉頭與德妃笑道,“這兩個孩子,倒是早。”
“聽說昨日極熱鬧的,可惜了咱們見不著。”淑妃便在一旁笑道,“長寧那丫頭撒潑打滾兒地要出去,我勸住了,正在宮裡與我置氣呢。”
“來日她大婚,都能見識,急什麼呢?”薛皇后邊笑,就見宮門之外,天光之中,兩個容色絕麗的青年男女並肩而來,那青年面容冶豔逼人,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