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穆家莊第一回來人的時候,曾經與幫主在房中商談了許久,或許就是在那時,對方說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張生瑞微微皺眉,站在原地思考。
“你在做什麼?”身後突然傳來一個聲音。
張生瑞被嚇了一跳。
“幫主呢?”黃英又問。
“方才剛離開。”張生瑞道,“正好,幫主讓你明日便開始行動,不管用什麼方法,務必要拿到趙越的項上人頭。
“這麼快?”黃英聞言微微皺眉。
“似乎的確很著急。”張生瑞壓低聲音。
“我知道了。”黃英道,“會盡快準備。”
張生瑞點點頭,也轉身出了前廳。
府衙裡頭,木青山正在書房整理卷宗,順便拿著雞毛撣子掃掃房梁除塵。
“在做什麼?”尚雲澤進門就被嗆得直咳嗽。
“快些出去。”木青山用布巾捂著口鼻,“灰塵很大的。”
“這些事為何要自己做?”尚雲澤將他從梯子上抱下來。
“舉手之勞而已。”木青山臉像小花貓。
尚雲澤哭笑不得,“快些回去洗澡。”
木青山道,“反正都髒了,索性一次打掃乾淨。”也省得麻煩張叔。
尚雲澤招了下手。
“堡主。”兩名弟子立刻過來。
“將書房整理乾淨。”尚雲澤道,“速度越快越好,莫要弄亂大人的東西。”
“是。”弟子點頭領命,木青山還想說什麼,卻被拉著手拽到了臥房。
“自己看看有多髒。”尚雲澤將他按在銅鏡面前。
木青山揉揉鼻子,臉更花。
下人很快就燒了水過來,尚雲澤伸手幫他脫衣服。
木青山被嚇了一跳,本能捂住衣襟,“我自己來便好,你出去。”
尚雲澤道,“我不出去。”
木青山:……
“看自家夫人洗澡,理所當然。”尚雲澤微微彎腰湊近他。
木青山瞬間再次面紅耳赤。
你才是夫人。
尚雲澤抱著他坐在椅子上,“你看,我連聘禮都準備好了。”
“那又如何。”木青山嘟囔。
尚雲澤握住他的手,“既然要成親,自然就要做夫妻間該做的事。”
木青山身體一僵,連腦袋都開始冒煙。
不做不行麼。
就像現在這樣,其實也,也很好啊。
但尚堡主顯然不這麼想。
見懷中人似乎已經不怎麼抗拒,於是試探伸手,輕輕拉開他的腰帶。
木青山果斷一巴掌便拍了過去。
尚雲澤被驚了一下,趕忙躲開。
木青山:……
尚雲澤握住他的手腕,“真捨得打啊?”怎麼這麼用力。
木青山道,“習慣了。”
尚雲澤聞言臉色一黑,“為何會有這種習慣?”莫非先前經常被登徒子調戲不成。
“大哥教我的。”木青山道,“若是遇到流氓,就狠狠拍他的臉,還要踹命根子!”
尚雲澤被震了一下,不過心裡倒是很慶幸。
大舅哥教得挺好。
“你出去。”木青山掙扎了許久,還是沒有辦法在他面前寬衣沐浴。
尚雲澤心裡嘆氣。
木青山使勁將他推出門。
天上流雲變幻,尚雲澤躺在搖椅上苦惱。
現在倒也罷了,若是真到了洞房花燭夜還這般害羞,那自己要如何是好。
強迫也捨不得,但若真聽之任之,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吃到。
很值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