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到針裡,雙手捻印,以仙力封住。
“解決了。”七七長出一口氣,手上拿著封印,走出內室。
嘉良和阿雩迎面走來,面露焦急地詢問情況,雖說眼前小姑娘讓人難以相信其,有治病救人的能力,但事實如此,他們也不能怎樣。
七七按照事實說道:“病人已經沒事了,再過一會兒,應該就會醒來,你們多安撫病人的情緒,不要讓她動怒憂愁。”
“好好,謝謝大夫。”嘉良又問道:“那我們可以進去了嗎?”
“去吧,不過你也注意身體。”七七叮囑道。
“知道了,實在感謝!”
“謝謝姐姐!”
父子到內室看望他們最為親近重要的人,七七則是帶著來到封印裡發黑的銀針,走到師父身旁。
墨然看著弟子,露出一個肯定的微笑。
七七欣然一喜,粉雕玉琢的瓷娃娃臉上,是如明月一般皎潔的笑,好似琉璃百合一樣高潔,卻又仿若有著幾絲孩童得到誇讚的意味。
胡桃嘖嘖幾聲,挪瑜道:“原來七七喜歡被誇麼?那要不要來往生堂住幾天吧,保準讓你如踏青雲路,不尋歸家處!”
“還是算了吧,我覺得家裡還挺好的。”七七白了眼愛說胡話的好友一眼,絲毫不給其留面子。
“你真心的?”
“真心的。”
“確定嗎?”
“確定。”
“就連一絲絲的迴旋的餘地都沒有?”
“沒有!”七七小臉一撇,不去看那個方才對自己施以魔爪的少女。
“既然如此,嚯嚯。”胡桃望向七七的腦袋,搓著雙手,躍躍欲試道:“本堂主就卻之不恭,來個不問自取了!”
七七心裡莫名發毛,憑著極其深刻的肌肉記憶側身一躲。
這一躲之下,正正好閃過胡桃的撲抓,不多一絲,不少一毫,就那麼擦肩而過,衣衫都發出了磨砂聲。
躲過一劫的七七,心神未定,將手中封印拋給金髮少年,便是準備扞衛自己的尊嚴。
萬事俱備之際,兩人一個手臂大張,一個後退半步,其餘的三人一蛇,神色各異,或榮饒有興趣,或面色平靜,或咬牙切齒,或目露期待。
在注視之下,這場對決即將開始,但卻被一聲叫喚打斷,直接中途夭折了。
“白朮。”
眾人望去,那是先前救下的女子,白朮的師姐,江蘺,她在丈夫嘉良的攙扶下,勉強可以行走,阿雩沒有跟著,應是被其叫走了。
“師姐。”白朮點頭,微微一笑。
師姐弟倆,都不是心思笨拙之人,許多事情,倒是無需說出口,這是一種類似於親情的樞紐,至少在他們之間,是這樣的。
這一個眼神,已然有許多事解釋清楚,如江蘺當年不告而別,是因為不想他們的師父再為了救治嘉良而損耗壽命。
如白朮亦在行師父所行之事,以己命,換他人之命。
江蘺看著師弟脖子上的長生,眼神有些黯淡,道:“果然,你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白朮沉默不語,不過目中堅定神色,分毫不減。
江蘺猶豫少許,還是說道:“白朮,我知道勸不住你,但希望你不要忘了,如果你不在了,那不止是你一個人的離去,你的所有親友,都會為你傷心的。”
白朮輕聲道:“師姐不必掛心,我自有分寸。”
“那就先這樣吧,我們……走了。”江蘺對著一襲黑衣一禮,便牽著丈夫離去了,在不卜廬門口又叫上了兒子,一家人,一起離開了。
經此一番後,應當不會再生事端了,白朮相信,他都師姐,並非是那樣執迷不悟的人,雖說他們這一脈的理念,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