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非常陌生,總有一種拿到過與先進的武器不會使用的感覺,到現在才開始和這份力量緩慢磨合。雖然教廷也不是沒有出現過百變怪的聖女,但是怎麼說,如果鏡鳥用這幅樣子成為聖子的話,可能在日後營業的時候還是會有點問題。
他現在已經是偶爾瘋狂,大部分時候比較平靜,專心的磨練自己的力量,在長老詢問他是否能夠變回曾經的樣子,或者變個別的,哪怕是朵花呢至少別那麼混沌之後,他沉默了許久,承諾之後會以鏡鳥的模樣出現。
本來尋找聖子備選人這件事情是揹著赫德做的,但是不知道他是興致來了,還是從不得而知的途徑知道了這件事,反正他是早早的就跑路了。
接下來鏡鳥就要準備成為聖子,但這一次,鏡鳥也消失了。
他消失得悄無聲息,在他的房間裡除了滿地的潮溼之外什麼都沒有,在這之前沒有一絲異常,甚至連使用魔力時的元素波動都非常正常。
沒人知道他是怎麼消失的,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裡。
直到謝司嵐提著鏡鳥找上門來,告訴他們:鏡鳥打算毀滅她的城市。
光輝城的新主人看起來剛剛經歷了一場戰鬥,手指關節上全都被擦破,微微滲著血。她沒有帶著那頂尖尖的魔女帽,也並沒有用鎖鏈捆住鏡鳥,只是用另一隻手抓住他的兩隻翅膀。
“你們打算怎麼辦?”謝司嵐問教廷:“他到現在還沒有放棄毀滅我的城市,我想聽聽教廷方面打算怎麼管束他。”
教廷:我們其實沒打算管束,他快做聖子了,要不這座城市的損失我們來出錢,或者你把城市賣給我們,這樣怎麼樣?
謝司嵐像見鬼了一樣把他們盯著看了半天,終於確認,他們好像沒在說笑。
“看來,你們不打算管束他。”她說。
謝司嵐:“重新去找別人做聖子吧,他現在不是聖子的備選了,這是我的囚徒。”
·
鏡鳥的去向已經很明瞭了。
“不能讓他淹那座城”厄尼斯特喃喃道。
那裡是謝司嵐的城市,如果這一次真的鏡鳥真的能如願以償,那恐怕謝司嵐長久以來的看管也會結束,魔女不會再允許他繼續活著。而且,謝司嵐追究起來,那也是個麻煩。
“但是捍衛自己的榮譽也沒有錯吧。”胡狼騎士小聲道:“遭遇了那樣的事情,為什麼不能允許鏡鳥反抗呢?”
魏丹程:這並不是能不能反抗的問題啊!
光輝城的主人,那名奪走了鏡鳥名字的鍊金術師,在最初謝司嵐破除奴隸束縛時便頂風犯案激烈反抗,成為了謝司嵐的劍下亡魂。既然罪人已死,這座城的其他人又有什麼錯,憑什麼什麼都沒有做過的他們要承受鏡鳥的報復呢?
仇恨也好報復也好,終止在始作俑者的身上,這不才是最正確的嗎?
聽到魏丹程這樣的話,胡狼騎士張了張嘴,耳朵垂下來:“果然,丹程小姐和司嵐小姐也是一夥的我支援鏡鳥捍衛榮耀,我是不會去追他回來的。”
這樣觀點的人還有很多,就算不明確的表示,也已經可以預見消極怠工的場面——最重要的是,如果鏡鳥真的打算繼續淹沒城市,僅僅是派出騎士,根本不可能解決問題。
大領主之所以能成為大領主,就是因為【壓倒性的強大】。
騎士們奈何不了的鏡鳥的。
“我去吧。”厄尼斯特疲憊地說。
“我去把鏡鳥帶回來。”
雖然教廷的兩任聖子(鏡鳥曾是備選的事情廣為人知,某種意義上也算是“聖子”之一)互相爭鬥這是在非常難看,但沒辦法,厄尼斯特本人並不希望看到鏡鳥的死亡,對於這個人他雖然沒什麼感情,但活著總歸是一件好事。
而且被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