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一直在借用自己的能力輔助那些亂七八糟的研究,聞言順著他說:“你不是搞科學的嗎?你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
薛晨寅試探地問:“那你們的能力會有所限制嗎?”
白辛:“有啊,我不能傷害人類,不然會反噬。”這反噬就是,姓楊的第一個跳出來送他一副捆妖索。
薛晨寅卻理解成神話傳說中的天譴,心中大定,又問:“那你們沒有天敵嗎?”
白辛看他一眼:“有,但很少出現,你知道了也沒用。”
薛晨寅點點頭,不再追問了,彷彿的確是閒聊。
幾天後,薛晨寅狀似無意地提起辛珂兒的競賽專案進了決賽,還說楊學長幫了很多忙。白辛一聽,臉立刻黑了。
薛晨寅馬上住了口,一臉懊悔地說自己不該說,拉著人去喝酒。
白辛看著薛晨寅黑沉的頭頂,滿臉譏諷,這個愚蠢的大腦大概絞盡腦汁也想不出第二個將他放倒的辦法吧,以為上次他醉酒了,這次也會醉暈。
薛晨寅如此費盡心思,白辛當然配合。
兩人在酒吧喝酒,白辛一連喝了一桌的好酒,比上次還多了幾倍,沒付賬就暈了過去。
薛晨寅咬著牙付款,又一臉興奮地把人帶到了剛租來的出租房裡。
這房子裡租來不久,看上去和尋常並無不同,知道白辛躺下後,薛晨寅從櫃子裡拿出一套東西。
一些取血用的器具以及柳葉刀之類的工具。
辛珂兒和楊學長在酒吧的另一頭,看著白辛被薛晨寅帶走,楊學長點點辛珂兒:“你確定他會行動?”
辛珂兒沒說話,等了二十來分鐘,手機震動了一下,是她和白辛約好的訊號和他此刻定位。
她當即點開撥號介面,輸入“110”。
薛晨寅想先抽白辛的血,至少抽出足夠他實驗的量,再小心割一指甲蓋的肉,等到白辛酒醒後就說他醉酒受傷便可。
但是詭異的是,白辛醉成一團爛泥,他的針尖卻怎麼都戳不進他的面板。
薛晨寅冒了滿頭汗。
用盡全力紮下去……
噗呲,針頭歪了,倒扎進他的手背。
“啊――”薛晨寅一個慘叫又緊急剎車捂嘴忍住,生怕把白辛吵醒了。
他忍著痛拔掉針頭,轉身去拿新的,不知怎麼腳下一絆,一下子失去平衡摔倒在地,腦袋重重磕在白辛躺著的單床上,腦門迅速紅腫。
那姿勢,彷彿給白辛磕了一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