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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珂兒帶著警察往校外某小區趕去,楊學長看看辛珂兒,小聲:“這可真是以身飼虎了,萬一他掌握了什麼對付白辛的辦法……”
辛珂兒狠狠瞪過去:“那就是你們的問題。”
楊學長閉嘴。
可不是,對付妖的辦法只有他們知道。
警察進了小區,根據定位找到了所在的樓,好在這是個老小區,樓層不高,一家家敲門,在四樓就見到了來開門的薛晨寅。
薛晨寅看到警察身後的辛珂兒,大驚。
辛珂兒根本不和他說話,跟著推開他衝進去的警察跑進了白辛所在的房間。
房中一切正常。
辛珂兒立刻去翻櫃子。
薛晨寅衝上來阻攔:“辛珂兒!你幹什麼?”
辛珂兒停下冷眼看著他:“我親眼看到你在酒吧把白辛灌醉,也收到了白辛的求救資訊,我該問你,你想幹什麼?”
這時,警察從地上找到一枚折斷的針頭,舉到薛晨寅面前:“這是注射針頭?”
辛珂兒推開他搜查櫃子抽屜。
房間很小,轉眼就翻遍了櫃子,而藏在櫃子裡的抽血工具柳葉刀全都暴露。
楊學長指著東西質問:“你是學生物的,但不是做醫生的,學校實驗室更是對實驗器材有嚴格規定,你準備這些東西想幹什麼用?”
辛珂兒又指向白辛被單獨拉起袖子的手臂:“你想抽白辛的血?還是想給他注射?”
薛晨寅被問得支支吾吾,但到底是個心態強大的人,很快就冷靜下來:“實驗室有規定不錯,但我自己買來做實驗不行嗎?你可以說我私自做動物實驗,但是誣陷我想對白辛做什麼是不是太離譜了?”
他質問兩人:“我能對他做什麼?反而是你們兩個,早就和他鬧翻了,今晚突然出現是為什麼?警察,我們幾個的關係,你去調查一下就知道了,要論害人,也是他們嫌疑更大。”
他的反駁聽著有理有據很有底氣,警察沒再對他採取措施,只要求所有人都去警局接受調查。
坐上警車後,薛晨寅的心態越來越穩,因為一切都沒開始,白辛手臂上甚至連個針眼都沒有,他們能查出什麼?他又能有什麼罪?
買些醫用器材不是罪。
然而薛晨寅想得太好了。
進了警局,楊學長直接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要求進入特殊審訊通道。警局的警察一見,詫異了一下就立刻變了計劃,連問訊的人都改了。
薛晨寅的輕鬆消失無蹤,整顆心向著無底深淵不斷沉落。
被強制帶進問訊室的時候,他努力掙扎著回頭去看楊學長:“你到底是什麼人?”
楊學長什麼都沒說,帶著辛珂兒進了另一個問訊室。
“放心,我已經聯絡了協會的人過來,在他面前所有人都無法說謊。”
辛珂兒面色輕鬆:“和白辛一樣的惑術問訊?”
楊學長看著她的眼睛:“不錯,所以若故意為之也會暴露無遺。”
章 你是成精了嗎
主導審訊的是個年輕人,穿著制服,和所有種類的執法制服都不同。剛一見面,會覺得這人和白辛有點像,但當他動起來,就會發現截然不同。
若白辛是歡快奔騰的小溪,這人便是平靜無波的深潭。
沉穩內斂,看不出深淺。
辛珂兒安穩坐到單獨的椅子上,接受調查。
進來前,楊學長故意嚇唬她,但讓他失望了,她沒有被唬到。既然楊學長能跟著她們一起幹,這事就不太可能有問題。再者,即便一切如實交代,他們充其量是配合薛晨寅表演,查探他想做什麼,何曾引導他犯罪呢?
辛珂兒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