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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著善賢村和那些受害者女性的車隊浩浩蕩蕩地駛離了善賢村,車內的女性們早已經失聲痛哭。
整個善賢村的人都被宋一恆他們帶回了靈異事件處理局,很快,沈霜柏他們便從受害者以及那些被攻破的善賢村的村民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善賢村以前也都是些奉公守法的好公民,靠山吃山,下地種田,和其他的農村情況差不多,年輕人大多外出打工,村子裡便只剩下些老邁的老人亦或是些不求上進的年輕人。
那座廟宇也是一直都在善賢村存在著的,只是以前是一座廢棄的廟宇,沒有什麼香火,村子裡的人也基本上沒有人去祭拜,直到村子裡的一個叫徐張寶的人不知道從外面哪裡弄回來一個女人之後,很快就出現了變化。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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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村子裡的人所說, 徐張寶一開始帶著女子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把那年輕女子關著,不怎麼讓出來, 村子裡便大多數都猜到了那徐張寶估計是把人家姑娘騙來的。
不過村子裡也沒有人去舉報,這種村子人情來往很重,沒有人會去管這些事兒。
反而還有些不務正業不求上進的二流子在無意中看到徐張寶的媳婦後很是羨慕, 紛紛和徐張寶打探訊息。
徐張寶和那姑娘過了兩年‘安穩日子’之後, 那姑娘一直沒有生育, 後來有一天, 那姑娘就不見了,也是從那天開始,徐張寶就離開了善賢村, 不過很快就以暴發戶的形象重新回了村子。
回去之後便出錢大興土木, 把那座廢棄的廟宇重新修葺,變成了現在那副金碧輝煌的樣子。
也是從那時候起, 善賢村的人知道了那廟宇裡供奉的是五郎神,只要他們把‘妻子’供奉給他,他們就能立刻發家致富,有了如此‘捷徑’,再加上徐張寶的‘成功經驗’, 善賢村裡的男人們都動了心思, 從外面拐了年輕姑娘來, 玩膩了便供奉給五郎神,果不其然, 善賢村的人們只要是這麼做了的, 就沒有沒能發財的。
沈霜柏從方一琴的口中聽到了他們審訊出來的真實情況, 一時間說不出話。
方一琴滿臉憤怒, “這些人還算個人嗎?都已經泯滅人性了!還有那個勞什子五郎神,什麼神啊,根本就是邪祟!”
“真的是鬼迷心竅!”
沈霜柏微微斂眉,“他們口中的五郎神應該是民間傳說中的五通神,其實是個妖鬼。”
方一琴臉上寫了疑惑,“五通神?”
沈霜柏給方一琴簡單科普了下。
周圍的靈異事件處理局的人也都聽到了,紛紛義憤填膺地議論了起來。
靈異事件處理局的人把事情都同步給了警局那邊,證據確鑿,再加上有人證物證,善賢村的人都得了他們該得的下場。
只是那些孩子,如何安置成了個問題。
不過這些也不是沈霜柏該操心的事情了。
從靈異事件處理局裡出來之後,他便輾轉找上了朱莉娜。
有些事情他打算問問朱莉娜的‘男朋友’,只是不知道他是否還記得。
朱莉娜他們直接和沈霜柏約在了家裡,畢竟朱莉娜的‘男朋友’曹育行現在的狀態不適合在外面餐廳見面。
此刻,‘三人’坐在了朱莉娜家裡的客廳內。
朱莉娜還是挺有錢的,住的也是個獨棟別墅,隱秘性是足夠的。
客廳裡的裝修也很有品味,沈霜柏也早就發現朱莉娜的穿衣也很有品味,倒是不愧是做品牌服裝的。
朱莉娜給沈霜柏倒了杯水,她坐在沈霜柏對面的沙發上,曹育行-博美犬就在她的身邊,兩人看起來竟然相處得很和諧。
朱莉娜唇邊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