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你當時是在引她離開遊輪。”
聲音篤定。
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哽住。
“不完全對,還有其他東西。”將這個話題含糊過去,松田伊夏擺了擺手,“我瞭解的就這麼多,有什麼疑點?”
金髮男人的目光卻落在他身上,含著隱隱的情緒:“還有呢,你在地下遇到了什麼?”
“地下?”
松田伊夏這次真的回想起來:“不是都給你說了,那些逃犯,還有偽裝成合法拍賣的走私。呼,地下的咒靈很難纏。”
安室透揚起眉毛,看著對方沒有任何鬆動的表情。
不知道是隱瞞的太好,還是壓根沒有覺得這些有什麼問題。
他並不打算再這樣彎彎繞繞下去,直接伸手,攥住了少年的手腕:“你知道吧,公安需要學習很多東西,其中重要的一項是傷情鑑定。”
松田伊夏忽然明白過來對方想要說什麼。
他想起剛才包紮傷口時,對方几次目光復雜的停頓。
目光落在他被包紮的手臂上,男人寸步不退:“是什麼樣的情況,需要讓你對著自己的手臂,用表面粗糙的尖銳物品,來幾次‘從容’的自殘?”
利落,乾淨。
松田伊夏:“…哈,我還挺喜歡從容這個形容詞的。”
在對方陰沉的視線中,他反而笑得愈發明豔,故意用對方方才的句式壓過去:
“公安先生應該也懂吧,疼痛可以使人保持冷靜和清醒,我今天大腦確實有些渾渾噩噩的,這種時候當然需要一些外力……嘶!”
後背輕疼。
安室透將他按倒在車座上,卻用了幾分巧力,沒有讓他身上任何傷口被磕碰。
“從那天我們就說的很清楚。”金髮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面容染上慍怒,“一切調查的前提是自己的安全。”
“我很安全。”松田伊夏反駁,“只是受了點傷。這又不是什麼偵探過家家類節目,受傷是家常便飯的事情,用幾處不影響行動的傷口換來清醒,很划算。”
安室透神色莫測。
幾秒後,他勾起嘴角,看上去像是被他直接氣笑了。
“划算?好,划算。明明有那麼多方法,非要選擇最傷害自己的一種,你是有什麼戀痛的癖好,還是根本沒把自己當人?”
他用力把著對方的腰,咬牙切齒,“松田伊夏,你是真的欠教訓。”
“哦?那安室先生現在是想教訓教訓我了?”
松田伊夏笑著,故意伸手撩起自己的衣服下襬,“那我隨時歡迎,你想怎麼教·訓都可以。”
一節窄腰隨著動作露出來,腹部平坦,曲線流暢漂亮。
陰沉沉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下一秒,男人突然將他整個人翻過去,壓在座椅上方。
視線中只剩下面前黑色的座椅,讓人下意識提起幾分緊張。
松田伊夏笑:“沒想到,你第一次居然不選擇傳統的姿勢,喜歡後……唔!!”
後方霎時傳來鈍痛!
和在車廂內迴盪的“啪”的一聲脆響同時傳來。
松田伊夏瞪大眼睛,臉上笑意蕩然無存。
他立刻掙扎著想要轉頭,卻被人用巧勁控制住雙手,按住了後背,根本沒法起身。
“你幹什麼?!”他倏地拔高聲音。
男人紫灰色的眼睛掃過來,壓著低沉的火氣,冷笑:“剛才不是說了,教、訓、你。”
說罷,不等對方反應,他揚起手用力拍下,落在被修身西裝褲包裹的後臀部。
“啪!”
好痛——!
松田伊夏腰突然一塌,下面卻因為墊在對方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