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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二皇子自幼定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本該榮華富貴一生順遂
卻在母親床前侍疾時,做了個夢,打破了一切美好的假象她夢見母親病故,屍骨未寒之際
平日裡尊妻愛女的父親便迫不及待的領著外室,和一個比她還長一歲的女兒登堂入室
欺她無依,奪她身份,佔她銀錢不說
未婚夫還與外室之女勾連,為逼她退婚竟設計她與上京城知名紈絝子霍成玦有私未婚夫名正言順另娶
而她只能在唾罵聲中下嫁給霍成玦
桑螢從夢中驚醒時
纏綿病榻的母親已然油盡燈枯,而父親正在床邊淚如雨下夢裡的事情開始一樁樁應驗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夢裡的霍成玦雖紈絝,卻待她極好聲名在外的惡婆婆待她視如己出,尖酸刻薄的小姑子背地裡嬌俏可愛,一家人和和美美可惜夢裡的她一生鬱郁,不到二十便撒手人寰桑螢決定,這一回她不但要活著,還要將被搶走的東西通通搶回來————
起初,人人都笑桑螢放著天潢貴胄的二皇子不要偏要下嫁給那出了名的紈絝子
不光要收拾爛攤子,還要管一家子的不成器後來,他們看著紈絝改了性,一身軍功赫赫,和桑螢恩愛有加,不成器的霍家人榮獲皇恩再後來,新帝登基,高堂之上坐著的,赫然便是那霍家郎君而在他身側巧笑嫣然的,已然是貴為皇后的桑螢甜文,1v1he
假紈絝,真黑心蓮
寒風貫徹, 喜慶的紅帳漫天飛舞。
大紅色金線繡石榴鴛鴦的床褥間,如藻般的青絲鋪了滿枕,更襯得被褥上的美人冰肌玉骨, 膚白勝雪。
白菀被霍硯那句堪比驚雷的話砸得暈暈乎乎,怔愣片刻後,求生的本能讓她開始掙扎。
發瘋的霍硯實在讓她心驚,甚至讓她隱隱後悔,為何要去招惹這樣一頭兇獸。
白菀支起身, 用牙齒咬開繩結, 又怕霍硯出手阻止,不停的轉眼覷他, 扯開緞帶後, 她的手都在抖, 連帶著腿腳也在發軟, 咬牙從床榻上爬起來, 赤著腳跳下地,不顧一切的往外跑。
霍硯站在原地,緘默著看她瘋狂要逃離他, 唇邊的笑意越深, 眸中的血色越發濃稠。
白菀甚至不敢回頭看霍硯有沒有追來, 只用盡全力要往外跑。
在她距離門口還有幾步之遙時, 殿門在她眼前轟然緊閉。
白菀面露驚恐, 又剎不住腳。
眼看著要撞上去, 一隻手腕突然被攥住, 一股巨力自後傳來, 猛的把她往後拖。
白菀被那股力帶著,一頭撞進霍硯冰冷堅實的胸膛。
耳畔是霍硯砰砰的心跳, 頭頂響起他聽不出情緒的聲線:“出宮那日,咱家就讓娘娘逃命去,娘娘不聽,這會兒想跑,您看還跑得掉嗎?”
方才那場逃跑,廢盡白菀大半力氣,這會兒只得柔軟無力的垂在霍硯懷裡,急急喘著氣,心裡卻想罵他。
出宮遇刺那日,他讓她跑,擺明了就是不安好心,這會兒來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
如今,眼看著他要顛,她是腦子被驢踢了才不跑。
她再次被鉗著雙手,被霍硯摁進大紅喜慶的床褥間,垂下來的紗幔被他繞在指尖,緩緩纏上她的腕。
白菀渾身震顫,雙手受制,便一下一下的用腳踢他:“你放開我!霍硯!”
直到將她雙手分縛在床幔上,霍硯才緩緩站起來,站在床榻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如同螻蟻一般垂死掙扎,黑黢黢的眼瞳裡跳動著興奮及怒火。
“瞧瞧,皇后娘娘像極了怒急紅眼的兔子,都敢直呼咱家名諱了。”
他在別人眼裡,是惡名昭著的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