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營養,這裡也就不詳細說明了。
信中大多是一些被打爛了的感情牌,看得李駟渾身不自在,甚至把那天御花園中的問話都說成了園中共遊,他是不記得他和李世宗的關係什麼時候這麼好過。
不過既然應下了這件事,他自然會去做。
至於要怎麼做呢,當然還是要從那幾個熟人先開始坑起。
月末的時候,李駟帶著術虎女來到了雲山。
“公子,公子!”
山徑間,一個女童還是那樣匆匆地跑過了小路,跑到了一間木屋前,滿臉欣喜地敲著門說道。
“駟兒哥來了,他說想要見你。”
木屋裡,江憐兒正在畫著畫,聽到了門外急匆匆地敲門聲,淡淡地嘆了口氣,不緊不慢地拿著手裡的筆,繼續畫了一隻飛雁說道。
“雲兒,我教你畫藝就是讓你修養心性的,你什麼時候能夠學得穩重一些呢?”
門外的小姑娘被說得臉色一紅。
這時,一個人影從她的背後走了上來,將一隻手放在了她的頭上,並推開了房門說道。
“小姑娘嘛,活潑一點總是更討人喜歡的,是你太嚴苛了,憐兒。”
聽到了這個熟悉的稱呼,江憐兒手裡的筆鋒一頓,臉色也黑了一些,從桌前站起了身來說道。
“我都同你說了多少次了······”
“不要叫你憐兒嘛,我記著了。”
從門外走進來的人揮著手,笑著打斷了他的話,接著又對著身後的小姑娘說道。
“雲兒,你先帶我的表妹出去玩一會兒吧,我同你家公子有話要說。”
“嗯。”叫做雲兒的小丫頭臉色紅了紅,然後就退了出去,只留下了兩個人還站在房間裡。
這個從門外走進來的人自然就是李駟,對於他,江憐兒確實是有些無可奈何的。
要是別的人敢用憐兒這兩字叫他,早就被他給丟出去了,可奈何李駟他抓不住。
將注意力重新轉到了自己的畫上,江憐兒一邊在硯臺裡潤著筆,一邊無奈地溫聲問道。
“所以,你來找我做什麼?”
“嘿嘿。”李駟靠在桌邊抱著手笑了笑,倒也不著急的賣了個關子說道:“你猜猜看。”
對於他這不著調的性格,江憐兒只得搖了搖頭繼續畫著畫,等到過了一會兒,才是說道。
“是因為那北地邊關一事?”
“果然是憐兒,讀的書多就是聰明,換做獨孤粽子肯定就猜不出來。”
李駟點著頭肯定了他的話,順便否定了一下獨孤不復的智力。
“呵,他要是知道你這麼叫他的話,肯定會拔劍砍了你的。”
江憐兒是也被逗得笑了一下,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筆,整了整桌案說道。
“其實你不必來找我,等我畫完這幅畫,我自然就會去那裡。當年江湖人欠朝廷的人情,現在也該還一些了。”